saber本不想插手御主与其哥哥的家事,但她现在感受到了来自埃米德的威胁,哪怕是对自己御主的潜在威胁,也让她隐约心生杀意。为了圣杯战争的胜利,身边的不稳定因素不比看不见的强敌威胁小,而且万一她的担忧变为现实,将瞬间让自己与御主陷入劣势。
“不过再次证明了那名恶灵一般的从者毫无沟通可能,留着她纯属浪费时间。立刻将她斩首处决吧!哥哥,我们杀了她祭奠死在这里的近万名族人。”
阿迪尔再次向埃米德建议杀死伪caster,他自己还觉得有可能哥哥会改变主意,但一旁休憩的saber觉得埃米德既然明确否决了一次就不可能扭转主意。
“不,我的弟弟。你要看得长远一点,杀了她真能换取死去的族人藉慰?伪caster库奥斯洁特尔的确拖慢了我们的计划。但我们可以用适当的方法利用她,把我们失去的换回来,仅仅杀她泄愤收益太小了。那样做才会让我们被她杀死的族人不甘,她勉强算一个从者,差不多抵100条人命吧?就算她的命抵1000条人命,我们失去的是近万个族人,明显是亏本买卖。”
埃米德的歪理在saber听来毫无逻辑可巡,只不过是为了留下伪caster故意找来的借口。从者的价值的确比普通人类强百倍千倍,但被杀死的人都只能算沉没成本。如果是失去一名友方从者与失去众多族人间选择,埃米德的歪理勉强还能站住脚。现在已知1伪caster毫无合作态度,随时会发起攻击;2继续在一座被摧毁的城镇呆着是浪费时间,会被其他阵营抢占先机。作为一名将军,saber不爱留俘虏性命的原因即是如此,只有死掉的敌人才能放心,然后可以把精力花在杀死更多敌人,夺回更多土地上。
“好吧,我听哥哥的。”
埃米德的解释得到了阿迪尔的认同,他听话地没有继续跟埃米德争论,等待着埃米德做出最终决定。
“你们前往希布伦城与ncer阵营汇合。一同准备进攻藏身于希布伦城外的caster据点,详细的计划我等下会告知你们。而这位犯下重罪的恶灵,交给我来处理,在她发挥出价值前,留她一条小命。初步的决定如此,我们已经因为rider强攻营地后的重建工作加上这个恶灵袭击管辖城镇浪费了好几天时间。ncer与安东尼已经取得了不小进展,可不能让我们的盟友单独战斗。”埃米德的这番话纯属说给saber听,后者也在这时才睁开眼,审视着埃米德的双眼。
“我也有点迫不及待地想回到最前线战斗,但伪caster库奥斯洁特尔不是你能单独应对的存在。只要离开我的视线,她又将变成一夜摧毁一座城镇的灾难。”
“我有我的办法。安心。”埃米德说着自己走过saber面前,靠近了危险的伪caster库奥斯洁特尔。他用娴熟的拉丁语稍微介绍了自己一方,并且强调说愿意不追究对方犯下的过错。
不懂拉丁语的阿迪尔只担心伪caster向对待自己一样,突然使用巫术,他却不知道自己的哥哥会说出原谅过错含义的词语。
saber在一旁听得很清楚,她更加有理由把埃米德视作潜在威胁,无论他有什么理由,现在他都是在试图与一名从者缔结合作约定,要不是圣杯战争的七名御主早已经齐全,saber突然背后一剑砍死埃米德都有可能。
“所以,只要你愿意为我们效力,我们在约定时间内不会杀你。”
听着似乎话里有话,就像是在对另一人阐述暗号,saber不由得右手挪向了佩剑剑柄,她的御主可从始至终都没说过不可对埃米德攻击,只要是御主没有命令过的,saber都会视情况出手解决隐患。
“约定?”
库奥斯洁特尔的敌意神奇地减弱了,就像是得到了某人的指示,强迫她聆听埃米德的劝说。“约定?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你是一名从者。你一定也有想要实现的愿望吧?如果跟我们合作,等我们得到了圣杯,甚至可以在实现了我弟弟与他从者的愿望后,用圣杯剩余的那点魔力来实现你的愿望。我们需要帮手,而你也不想在这里被我们斩首处决吧?”埃米德再度靠近,走到了距离对方只有10米的位置,几乎是saber反应过来的极限距离。
诅咒的魔力几乎都能触及埃米德,埃米德却不顾风险试图让对方减弱敌意,选择屈服。
“能否告诉我你的愿望?来自阿兹特克的祭司。”
“消灭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