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哪些美女吸血鬼,对你感兴趣过?”贝拉坚持追问。
秦牧叹气道,决定坦白,毕竟贝拉迟早要知道的:“坦妮娅表示过一点点的兴趣,我让她知道,当然是非常礼貌、非常绅士的,我不能回赠那种兴趣,故事就这样结束了。”
贝拉尽量保持平静的音调:“告诉我一些——坦妮娅长什么样子?”
“就像我们其他人一样——白皙的皮肤,金色的眼睛。”秦牧回答得太快了,似乎不假思索。
“然后,当然啦,美丽得超乎寻常。”
秦牧耸了耸肩。
“嗯,我猜,那是对人类而言,”秦牧说道,流露出漠不关心的语气:“不过,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贝拉听出了自己的声音,变得有些无礼。
秦牧把嘴唇靠近她的耳朵,冰冷的呼吸逗得女孩直痒痒:“我不觉得她漂亮,因为我更喜欢黑头发的女孩。”
“她是金发美女,这样看来。”
“红发女郎——根本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贝拉想了一会儿,当秦牧的嘴唇慢慢地沿着她的脸颊移动,接着上下,来回地吻她的喉咙时,她努力集中精神,在她开口说话之前,秦牧这样来回吻了她两三次。
“求你别说了。”贝拉斩钉截铁地说。
“哦,”秦牧对着女孩白挚的皮肤轻声说道,“你嫉妒的时候可爱极了,这种开心真是让人感到惊讶。”
贝拉气鼓鼓,对着漆黑一片的房间板着脸孔。
“很晚了,”秦牧又说道,然后咕咕哝哝地,差不多要轻轻地哼起来,:“睡觉,我的贝拉。做个开心的好梦。你是唯一那个曾经打动我的心的人,我的心永远属于你。睡吧,我唯一的爱。”
他开始哼唱着那首独属于女孩的摇篮曲,贝拉知道自己会屈服,那只不过是时间问题,所以她干脆闭上眼睛,更加亲密地依偎在他的胸口。
清晨,爱丽丝顺便过来看她,以便与睡衣晚会的借口保持一致。过不了多久,秦牧就会出现了,正式从他的“徒步”之旅。所有的伪装开始令贝拉烦躁不安,她觉得自己不会怀念作为人类的这段经历的。
她很快就要嫁给秦牧,成为卡伦家族的成员之一。
查理听见贝拉砰地关上车门的声音时,从前门的窗户朝外看着她们,他向爱丽丝挥挥手,接着走过去开门。
“贝拉,你的朋友?”查理问道。
“当然,棒极了。非常有女孩子气。她们是我这次旅行的驴友之一。”
贝拉把自己的东西拎进来统统扔在楼梯脚下,然后不紧不慢地走进厨房找吃的。
“你有一条留言。”查理在她身后叫道。
在厨房的灶台上,电话留言簿显眼地靠在炖锅上。
这时候,门铃响了。
贝拉小跑出去,一把拉开门,脸上挂着一个大大的微笑。
秦牧金色的眼睛睁得很大,他张开鼻孔,嘴角向后缩露出牙齿。
“爱德华?”贝拉揣摸着他的表情,音调因为恐惧变得尖锐起来:“发生什么了?”
秦牧把手指放在女孩的嘴唇上:“给我几秒钟的时间。”他轻声说道,“不要动。”
贝拉僵立在门阶上,而秦牧已经消失不见了。他跑得如此之快,查理根本没看见他经过。
贝拉还没来得及数到二让自己镇定下来,秦牧就回来了。他搂着女孩的腰,迅速地把她拉进厨房。他的眼睛在屋子里扫视,紧紧地抱住她,好像正保护她免受什么东西的攻击一样。贝拉瞟了一眼睡椅上的查理,但是他故意对两小情侣,视而不见。
“有人来过这里。”秦牧把她拉到厨房之后,轻声在女孩耳边说。
他的声音很紧张,洗衣机发出嘈杂的轰轰声,很难听清楚他在说什么。
“难道是狼人?”贝拉开口说道。
“不是他们中的人。”秦牧迅速地打断,摇着头说:“是我们当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