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绿汉?"苏墨眼神眼神冷冽地看着那个人,"你这是在给你们自己贴金么?不过是一群丧家之犬而已。"
那身材粗壮的中年男子以及他的属下听到苏墨的话语,都是纷纷皱眉,可是,他们也是敢怒不敢言。
毕竟,对于他们而言,苏墨实在是太强大了。
他们可没有资格与苏墨对峙。
身为亡命之徒,他们最珍惜的就是他们的性命,这也是他们如同丧家之犬的原因所在。
至少,在苏墨看来,就是这样。
"我说你们,你们还不服气?"苏墨冷笑,"你们一个个一天到晚,东躲西藏,不就是丧家之犬么?"
"若是你们有立足之地,有安身之处,用得着一直奔走?"苏墨神色冷冽地看着他们。
那些人闻言,都是露出羞愧之色,心中也是不满羞赧,被苏墨给戳到了痛处。
当然,这一点痛处,也仅仅是让他们觉得有些扎心而已。
对于他们而言,平日里听不到这样的讥讽与嘲笑,听到了苏墨的话,他们着实是有些不适应,有些为此不甘心。
纵然如此,他们再怎么不甘心,也不敢对苏墨动手,他们很清楚,自己一行人根本就不是苏墨的对手。
既然不是苏墨的对手,他们就不会轻举妄动,这是为了保命。
对于这些亡命之徒而言,活下来,是比什么都重要的。
至于尊严这种东西?为了活下来,他们早就将那些无所谓的东西给舍弃了。
他们是强盗,整日里过着的刀口舔血的生活,稍有不慎,若是碰上硬茬子,就会阴沟里翻船,因此而覆灭。
而今日,他们也是体会到了这一种感觉。
苏墨以强大的实力,能够直接碾压他们的领头人,更何况,其他的那些臭鱼烂虾呢。
所以,面对苏墨的时候,不论苏墨说什么,他们也只能听着,不敢反驳,甚至还得赔笑。
不得不说,这些人活着很是憋屈。
不过,这也是他们活着的方式。
"你们,真的没有任何人指使?"孤鸿月开口,目光冷冽地看着那些人,老实说,她很想将这些人全部杀了。
不过,这些人是苏墨镇压下来的,若是没有苏墨开口,她冒然出手不太好。
更何况,若是苏墨不出手,就凭她自己,也做不到。
"没有!绝对没有!"那身材粗壮的男子立刻说道,其他的那些喽啰也是异口同声地附和。
从他们的神色之中,苏墨并没有看到半分的虚假。
不过,表情并不能够说明一切。
苏墨是对此深以为然的。
"你们说归说,可是,要如何保证你们所说的,都是真的?"苏墨目光冷冽地看着他们。
"我以我的人格发誓!"那身材粗壮的男子大声道。
"人格?"苏墨嗤笑,目光蔑然,"纵然是我,都不会说这么无趣的话语,你还真将你的人格当一回事?"
那人顿时被苏墨的话给怼得满脸通红,实在是难看不已。
苏墨对此并不在意。
"那么,换一个问题。"苏墨道,"你们为什么阻截我们?"
听到苏墨的问题,那身材粗壮的男子的小弟都是看向他,等待着他的回答。
其他人也是如此。
毕竟,他是这群人的领导者,一切的行动,都是他在指挥。
既然如此,当然是要听听他的解释。
那身材粗壮的领头男子顿时露出十分无奈与憋屈的神色,道:"我们仅仅是跟着一束流光过来的,我原本以为是有什么宝贝,然后追踪失败了,就看到了你们的船只,也是气恼,一时就起了歹意,我发誓,我真的不是蓄意而为,只是临时起意!"
那身材粗壮男子露出严肃的表情,道:"若是我有一句假话,那么,我就后继无人。"
"我们也是!"强盗头子的背后,他的那些小弟也都是纷纷应声。
见此,孤鸿月皱眉,她仍旧是有些质疑这些人所言,只因为之前听从了苏墨的那一番话语。
而苏墨那冰冷的目光却是扫过他们,然后无奈一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也没有好说的了。"
听闻此言,那些人顿时欣喜之色,不过,下一瞬,他们的笑容就凝滞了。
"那么,你们都去死吧。"
伴随着苏墨的话音落下,那些人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从苏墨身上陡然爆发出惊天动地的气机,一个刹那间,他们全部被苏墨一巴掌给抹平,被灰尘与泥土埋没。
整个过车,不过是数个呼吸的时间,极为短暂。
甚至于周围的灵力还没有来得及从紊乱的状态恢复。
孤鸿月以及那些苍耀宗的弟子都是陷入震惊之中,久久不能回神,谁也没有想到,苏墨会突然对那些人出手,并且是直接下死手,宛若一尊宣判命运的魔神,将他们踹进无底的深渊。
原本,听到苏墨那有些无奈的话语,他们也都与那些人一样,以为苏墨会放过那些人。
然而,苏墨的态度急转直下,根本就没有留给他们思考的看空间,就连那个比孤鸿月更为强大的强盗头子,也没有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逃跑都来不及。
孤鸿月最先从震惊之中回过神,她发现,仅仅是这些日子,苏墨变得更加强大了。
"还是说,他之前是在隐藏实力?"孤鸿月心中发怵,对苏墨佩服的同时,更多的是畏惧。
如今,她打心底不敢小瞧眼前这个分明是比她年纪要小一些的苏墨。
"这家伙,到底是怎么生出来的,怎么这么恐怖?"孤鸿月心中没底,"他恐怕比那些圣地的子嗣和继承者都相去不远了。"
苏墨注意到孤鸿月游离不定的目光,不过,他并没有在意,而是将那些死掉的人身上的有价值的东西全部收起来。
当然,仅限于他斩杀的那些人,至于苍耀宗死去的那一些底子,以及苍耀宗杀死的强盗,苏墨并不沾染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