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头太响亮了,这也是很正常的,原油若是卖不掉什么的他倒是可以和中方大使馆协商,可是现在原油能卖掉,只是价格太低,这事得按市场价格,可是油价这样的事情除非神仙把世界经济一下调好,那油价什么的立马就升上去了,什么问题都解决了,只是吕尚文不是神仙,这样的事情他也不可能短时间解决。
但不能解决油价的问题,并不代表她不能回击梵妮给他制造的难题:
“议长女士,您为斐兰德国民做了这么多,真是令人感动,议长女士为此把身心都献给国家和国民更是让我肃然起敬。
议长女士,我有一个建议,会让议长女士能够给斐兰德国家和国民带来更大的贡献。”
吕尚文也不管她如何反应继续说道:
“其实我们可以把应聘世界最好工作这个活动再充实一下,议长既然把身心都献给国家和国民,我们不妨也加入议长的元素,在全球范围内为议长女士选夫婿。”
吕尚文说着看了一眼依然古井无波的梵妮,继续道:
“我想凭议长女士的身份和容貌,一定让世界最好工作的活动更上几个台阶不说,而且世界各地心仪仰慕议长女士如同过江之鲫的男士肯定都会直飞斐兰德,这样还直接就拉动了斐兰德的旅游等经济,而且议长女士这样结婚在生个一大半打的小孩,这对那些独身男女也是一个极好的示范,还可以增加国家的人口福利,这样利国利民的好事,这也算是一个充满想象力的提议,想来议长女士一定不会推辞的。”
“如果真要是对斐兰德国家国民有利,那也无妨。”
吕尚文以为梵妮听到此话会反应强烈,但让他有些意外的是梵妮没有愤怒,没有惊讶,更没有讲他的世界小姐秘书更适合这一角色之类的话,只是一笑置之,轻声慢语的说道。
吕尚文有些疑惑不解,这个以取消他称号为目标的头号敌人到底在想什么?
微笑的背后酝酿一场更大的阴谋?
吕尚文正想着,梵妮却是又开了口:
“我今天邀请你来议会,也是为了斐兰德国民的福祉,所以我劝那些产业工人们要多一些耐心,国家清楚他们的诉求,也在想一切办浊丰拯救这样的企业,就不必来中央大街表达他们的诉求了。”
说着直视着吕尚文:
“谁要是再暗中挑动人这么做,让外国游客觉得我们斐兰德很乱而又影响到好不容易才恢元气的旅游业,我绝对会毫不犹豫地亲自对他展开最强有力的质询!”
吕尚文一听便释然了,看来梵妮对迪莫等人来”上访“那样的事情实在是很头痛,居然不惜以这样的方式来警告他,当然吕尚文是绝不会承认迪莫酋长是他暗中指使的,也是义正词严的说道:
“议长女士这话实在是太对了,谁要是那么做,我也绝不会答应!”
两个人谈完,吕尚文起身告辞而出,临走的时候还不忘关切的说道:
“议长女士,我的提议也请你慎重的考虑一下,毕竟这也属于你的私人事务,你的感受也还是要考虑得。”
吕尚文说完走出房间,房间内女议长手中的笔啪的一下被看着离去的吕尚文的身影,虽然她是想转移吕尚文的视线而这样做,但她依然生生捏断了手中签署文件的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