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妮看着吕尚文,淡淡的说道:
“我们就不用那些拐弯抹角了,还是谈正事吧。”
吕尚文也就淡淡的道:
“议长女士登门,想必是有什么指教的吧?”
梵妮也淡淡的道:
“不错,调查你的事情确实和我有关,我想我们之间应该好好的谈一谈。”
“我自问对得起斐兰德国家国民,为斐兰德做了这么多事情,而口口声声声称把身心都献给斐兰德国家和国民的议长女士却是处处针对我,处处算计我,这简直是一种莫大的讽刺,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谈的?”
“你这话没错,对于我而言,守护者就像是斐兰德政体上的一个毒瘤,让斐兰德的政体变成一个怪胎,这样一个畸形的怪胎,在短时间里会让斐兰德看着还不错,但长远来看,却是危害极大,比如守护者阁下代管的斐兰德基金,事实上早已经被前代挥霍一空,可是就是因为这个守护者制度,因为守护者的影响力,就算我非常肯定此事,却是无法公开的调查此事,这难道不是一种莫大的讽刺?”
“当然这事是前代守护者干的,你只是帮着掩盖一下,如果能够把斐兰德赋予阁下的资金和经济事务上的权力放弃,不再参与斐兰德的政治经济事务,这件事我相信斐兰德民众也就不再会太过追究你的责任,你看如何?……”
吕尚文一听暗暗心惊,梵妮把两人的矛盾完全的放到了桌面上,看样子是有备而来,是准备和他摊牌了,笑了笑道:
“虽然你是议长却说出这样不负责任的言论来真是让人吃惊,这话我可以告你诽谤!”
“我们只是私人谈话,你怎么告我诽谤?这就像你管理的基金一样,亏空是事实,但是却没证据一样。我希望阁下能认真的考虑我的提议,这不但对阁下你,对斐兰德国家、国民都有好处。”
吕尚文一听不由哈哈笑道:
“议长女士不但是拿我买股票的事情兴风作浪还要把我赶出斐兰德,这真是仗势欺人啊!只是想要把我赶走,还得要问问斐兰德国民答应不答应!”
梵妮一听似乎也知道这样的结果,一蹙眉:
“看来阁下是完全拒绝了我的提议了,那这事……”
话音未落,本来坐在沙发上的梵妮,突然长身而起,脚下一蹬,一下就扑了过来,吕尚文完全是猝不及防,梵妮一下就抓住了他的胳膊,一拧一带,手臂软绵绵地抬不起来。
吕尚文眦目欲裂,怒道:
“你好歹是议长,竟然敢这样使用暴力?”
说着挣扎欲起,无奈动弹不得,梵妮看在眼里,露出满意之色,
梵妮一听淡淡的一笑:
“谁规定议长就不能使用暴力了?我知道你一直在调查我,但是却不知道我是黑带五段。”
吕尚文没想到梵妮这样娇滴滴的女人,而且是养尊处优的女高官,居然有这么厉害的身手,而且这样高贵的身份居然会采取武力的办法来对付他,这不但完全出乎他的意料,就算换了其他任何人,那也不可能像到这一点!
“守护者阁下,我希望你现在认真的考虑一下我的提议。”
吕尚文想都不想就断然否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