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成为美丽的女王的丈夫或者情人,是每一个男人梦寐以求的事情,但只是承担被人怨恨的名声。却无法享受到真正梦幻的女王,这样,我更愿意像这样做着议长姐姐的‘仇人’,却牵着议长姐姐的手徜徉在山山水水之中。”
吕尚文揶揄道,也不介意挑弄下梵妮:
“这次回来感觉议长姐姐变化很大,特别是这里更大了。”
说着瞟了一眼她的胸前。
“哼,我要是不变化的话,就一直被你欺负……”
梵妮悄声道,神情端庄。似乎正在和吕尚文商量什么重要的事情,还带着讨价还价的味道,实际上言语却带着妖冶味道。
吕尚文呵呵一笑:
“我现在就想欺负你。”
吕尚文只觉得身体的某个部位已经不受他控制了,和梵妮在一起,他总能够体味到和别样的激情和愉悦。
梵妮非常满意吕尚文的反应,确实这段时间她是想清楚了很多事情:既然有些事情注定无法改变结果,那还不如坦然接受。
不过想到老管家就在不远处,她也不敢再和吕尚文继续这样的话题,说起了正事:
“你为什么这么积极的要我去竞争那个秘书长?就因为要给玛琪让路,为你的商业帝国开路?”
吕尚文摇摇头,想了一下才说道:
“你的分析进入了一个误区,知道吗。如果斐兰德还是像以前一样没有什么大作为,那还没什么,但是斐兰德像现在这样展下去,成为本地经济最达的国家那就是水到渠成之事,而且就算不能成为本地区经济最达的国家,只要有这个趋势,那对方也不会放过斐兰德,这就叫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如果不早做好准备,趁着对方在金融危机之下日子难过的时候采取一些措施,等对方缓过气来了的话,看看就因为斐兰德自己修建水泥厂他们就那样,你觉得他们会怎么对付斐兰德?……”
吕尚文说道:
“斐兰德现在经济上一枝独秀,但对方现在却是内忧外困,不过也还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也许要抓住他们目前所掌握的主动。趁斐兰德这个最大的最有机会威胁到他们的国家削弱,而面对地区内其他小国疑虑的气氛。他们担心没有绝对理由,任何强制性的措施。都有可能为自己带来更大的负面影响。所以。他们就想毒计。并在背后操控。从而为他们的后续行动提供了最好的理由。你想想看。这种可能是不是同样存在的?
“嗯。嗯。不错,是有这样的可能,如果我真去当这个秘书长,而你觉得应该怎么做?……”
梵妮未尝不是一个好学的女人。她知道,自己身边这个男人。现在就是在教导自己思考国际政治问题的正确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