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报、报……禀陛下,塞军已经渡河约十余万大军。”一名哨骑飞马来到李谅祚的身边汇报道。
“传令各部,按原计划行事。”李谅祚下达军令。
随着军令的下达十万夏军立刻展开了行动,七万夏军轻骑兵分为两部首先向塞军发动进攻,五十里的距离对于骑兵来说根本就不算远,骑兵突袭大半是时辰就能到,李谅祚和集辣勇儿率领七万夏军轻骑向一股洪流直奔洪河,对于夏军的突袭,塞军可以说没有丝毫的准备,刚刚渡过洪河的塞军还没有来的及摆开阵势就造的了夏军的打击。
看到河岸边凌乱的夏军阵型,李谅祚兴奋的下达军令道:“传令,各部按照计划执行。”
夏军在李谅祚和集辣勇儿的带领下分为两部,来回穿插向塞军射出致命的箭羽,面对着夏军的突袭塞军完全是被动挨打的局面,虽然塞军也进行了反攻,可是由于双方的距离太近,塞军根本无法催动战马进行冲锋,另外河岸边是一片平原,根本无险可守,因此塞军完全是处于被打的局面,一时之间损失十分巨大。
在三轮箭雨之后,秦虎率领三万夏军重骑赶到战场,李谅祚和集辣勇儿率领轻骑兵在放完最后一轮箭雨之后从两翼开始撤离,给秦虎率领的重甲骑兵让开攻击路线,在重甲骑兵冲入塞军军阵之后,夏军轻骑再次掉头跟在重甲骑兵身后收割战果,与塞军进行短兵相接。
洪河西岸,马立克沙正准备率领剩余军队渡河,就在这时马立克沙看到这可怕的一幕,在夏军箭雨和重甲骑兵的额打击下,塞军将士被无情的收割着生命,马立克沙的第一反应就是完了,这一次塞军作战计划基本上已经泡汤了。
“传令大军停止渡河。”马立克沙果断的下达军令道。
“可是陛下,我们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对岸十余万兄弟被夏军杀戮吗?”副将向马立克沙质问道。
“现如今大军渡河过去只能是送死,传令东岸塞军渡河回撤,能够回来多少是多少吧!”马立克沙叹了一口气说道。
位于洪河东岸的塞军现在在想撤退已经晚了,夏军以重甲骑兵为头阵已经对洪河东岸的塞军实施了分割包围,现如今的塞军就如同煮熟的鸭子插翅难逃了,在将塞军分割包围之后,夏军开始集中优势兵力,对被包围的塞军步步蚕食,除了少量运气好的不到千余的塞军骑兵渡过洪河逃走之外,剩余的十余万塞军骑兵全部葬身在洪河东岸。
在塞军遭到夏军突袭后没有多久,马立克沙就率领剩余的十五六万塞军骑兵退走了,由于李谅祚没有向洪河西岸派出哨骑,因此对于塞军的动向并不清楚;这场大战一直从清晨打到午后,由于李谅祚战略把握准确,对塞军半渡而击,在塞军没有丝毫准备的情况下取得了空前胜利,李谅祚的胜利也彻底阻挡了塞军渡过洪河东进的可能,塞军在前线的四十万大军已经处于夏军的包围之中了。
在大战结束之后,李谅祚慷慨激昂的对全军将士说道:“兄弟们,我们此战共歼敌十余万,但是仅仅这十余万颗头颅还不足以告慰我二十万夏军将士的在天之灵,此战不是决战的结束,而仅仅只是决战的开始;兄弟们不要被这一点点的胜利冲昏了头脑,因为在我们的后方还有四十万塞军的头颅等着你们前去收割,战胜他们整个西域就是我们的天下,胜利最终是属于我们的。”
“胜利、胜利、胜利……”十万夏军将士齐声喊道。
大军就地埋锅造饭,在尸横遍野的战场之上,夏军将士狼吞虎咽的吃着干粮喝着肉汤,李谅祚踏着已经被鲜血染红的土地来到了洪河岸边,集辣勇儿来到李谅祚的身边问道:“陛下,这些塞军的尸体如何处理?”
李谅祚冷漠的说道:“所有塞军的头颅全部砍下了摆成京观,所有的尸体全部焚烧,朕要将他们挫骨扬灰以此告慰我二十万将士的在天之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