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顼不是笨蛋,能当上大宋皇帝也不是没有才干的人,看着李谅祚的样子,听到李谅祚的话,赵顼就知道这一次李谅祚根本没安好心,但是赵顼也无可奈何,虽然自己的小命捏在人家的手里呢!
“一切听从李兄的安排。”赵顼强笑着说道。
“来人,为赵兄笔墨伺候。”李谅祚说道;“还劳烦赵兄写几封圣旨,第一封写给被围剿的宋军将士,命令其立刻向我军投降,第二封写给汴梁并昭告天下,大宋向大夏投降,第三写一封召命秦凤路、永兴军路所有的官员、百姓向我夏军投降,等待我夏军前去接收各地的城池。”
在赵顼将这三封圣旨写完之后,李谅祚又让其抄写了数十份,并在每份上面都盖上赵顼的皇帝信玺;一个正统的皇帝一般都有七枚玉玺,分别是代表皇帝身上的传国玉玺和用来颁布命令的‘皇帝行玺’‘皇帝之玺’‘皇帝信玺’‘天子行玺’‘天子之玺’‘天字信玺’每一枚玉玺的用处都不一样。
在弄完这些之后,李谅祚命人携带者这些圣旨奔赴各地,并同时对为占领的城池派出军队前去接管,当然这一切都不用李谅祚亲自来安排;赵顼这些诏书颁布其实就是在向李谅祚投降了,李谅祚等于在名义上逼迫大宋投降了。
“对了,明日还请赵兄跟朕去一趟金锁关,您的那位大将军可是正率军攻城呢!还有个好消息要告诉赵兄,听说您的好兄弟昌王,正在汴京策划易主之时,赵兄如果不跟朕好好的配合的话,回到汴京恐怕就没有您的位置了。”李谅祚哈哈大笑说道;李谅祚一边大笑一边离开了御书房。
面对着李谅祚的讥讽和嘲笑,赵顼感动了莫大的耻辱,但是在这个时候即使再大的耻辱赵顼都要忍着,因为赵顼已经没有任何可以反抗的资本了,赵顼相当郁闷,面对着这样的耻辱应该自裁以谢天下,可是赵顼有没有这个勇气,赵顼给自己找了一个很完美的借口,‘要留有用之身报此国耻’。
次日清晨,李谅祚和李孝仁就率领大军北上增援金锁关了,但是这一次夏军的行军速度很慢,原因有两个,第一个为了防止赵顼跑了,只能让其做马车,而不能骑马;第二李谅祚的旧伤又复发了,而且这一次更加的严重,李谅祚甚至一度以为自己的这条胳膊马上就要废了。
李谅祚的大军行至渭桥仓的时候,碰到了风尘仆仆从东面而来的李钺,在函谷关战败以后,李钺和秦虎就率军退往了潼关,将潼关的防务都安排好并交给秦虎以后,李钺就率领数百骑兵返回,函谷关丢了这么大的事情,李钺身为主将难辞其咎,李钺亲自回来就是向李谅祚请罪的。
“禀陛下,安国侯求见。”小卓子来到李谅祚的龙辇(马车)外说道。
“钺儿,他怎么来了;宣他进来吧!”
“儿臣李钺参见父皇。”
“进来说话。”
“谢父皇。”
李钺登上李谅祚的龙辇跪拜道:“儿臣拜见父皇。”
“坐下说话吧!”龙辇很大,装下五六个人呢没有丝毫的问题。
“儿臣特来向父皇请罪,儿臣无能将函谷关给丢了……”李钺将战役经过全都一一的告诉了李谅祚。
“函谷关丢了就丢了,回去后好好驻守潼关,如果潼关再丢了,你小子就让人提着你的人头来见朕吧!”李谅祚威严的说道。
“谢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