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胎息食气(2 / 2)

暗自咂舌的叹了口气,昨日从苏弦瑜那离了,便取出那珍藏许久的灵鱼做了这局,本想用以来探苏弦瑜的底,却不想引来了江家族老这条大鱼,弄巧成拙,到了这地步。

从原本的幕后,成了赌徒。何等的笑话。

无言中,一缕疑惑潜入他心底,苏弦瑜是否看透这场局?

待到最后一块玉石碎片落入中央,灵气笼罩的圆球中,江家族老江元华将一旁的灵鱼裹着水汽,便抛入灵气团中,被束缚的金尾灵鲤,极其畅快的游荡其中,淡金色的鱼尾一荡,一块碎玉便从中跌落。

老者江元华顿时嘴角一勾,转头看着那被称为苏潜龙的少年,眼底充着怪异神色,低声吐出了那碎玉中所携带的讯息。

“胎息,食气!却不想是哪位老哥,竟如此有趣写下这法子。”

老人淡淡的说着,引起一旁的中年哈哈大笑。

“江老谬赞,只是旬日前见得一份功法上书着,心有所得,便和道侣坐而论道,以胎息而起的心境炼神之路,以及那从食气而起的炼气路子,最后却败了。毕竟我等求得不就是各长生么。”末了那男子憨憨一笑,从怀中取出一块玉符,手掐印诀,一篇百字功法显现众人眼前。

“今日有缘,便献出这功法,一同参悟。也算是为诸位小友,添个彩头。”

“不知诸位是论道,还是演法。”男子豪爽道。

苏弦瑜仔细瞧着,心底却对那男子暗暗咂舌,好一个一箭三雕的计策,豪爽的献出功法,给了在座各位一份传道之缘,其二便是能趁机交流感悟,更好的参悟功法,最为主要的还是辩服道侣,婚后男子想要振奋雄风可不容易。

“这有何难!”江家子弟中,唤作清风的男子,率先的站了出来,颂着那百十来字的功法。

泰定者出俗之极也,致道之初基,习静之成功,持安之毕事。形如槁木,心若死灰,无取无舍,寂灭之至。无心于定,而无所不定。故曰:泰定。

诵念完毕后,那清风面色上满是虔诚的述说着自己的浅见。

这是他身为修士,一名求道者对典籍,对功法,以及那缥缈至极的大道,最为崇敬,端庄的态度。修士首重心性,宗门之内三年打樵杂役,打磨心性;随后拜入外院传授基础功法,熬意志,方才拜入内门,师长言传身教,三年评鉴;如此反复九载,才能列入门墙,成为真传。

我等世家子弟,自小族老教诲,叔兄提领,诵念道经,早晚功课片刻松懈就是呵斥,就为了培养我等心性。

毕竟我等所求自是以我为本,仅以功法,境界论高低,争胜负,便沦为被道所追赶之人,丧失了根本。

点出了修士以心神为上,那清风话风一转:但是道经有言,万劫阴灵难入圣,修行还需两双全,这全的是心神,也全的是元气。没了法力,境界支撑,再高的心神,也只是空中楼阁,百年后难逃黄土一杯的结局。

末了清风朝着那男子一鞠躬,以示感激其无私传道,一副大家子弟的风范,赢得吃瓜群众一片好评。

“江家小子着实不错,我等修行要得就是性命双修。”

“是啊,是啊,倘若偏于一道,那和粗鄙武夫有甚区别,依仗肉身之力五大三粗,一道幻术便迷了心魂,要不就是专心炼气成了那可笑的长生之徒,心心念念炼气,最后一道法诀下去化为灰灰,百年修为徒增笑耳!”

三言两语之中便将那清风捧得高高在上,踏在云端;本人更是吃了蜜似的,心中发甜,满脸得意的朝着族老望去,希冀得到对方的赞叹。

但终究是未能顺心,迎面看见的只能是那略带无奈的眼神,如同看着傻狍子。

“果真是对家族中的子弟太过温和,丢了脸面却不自知。”江家族老江元华心底无奈的想着,瞥过那男子木然的面庞。

对方点破了这胎息,炼气后的故事,放下身子请教,为得是和稀泥的几句话,为得是那心底的气,是想把道侣前落下的面子捡起来时的畅快。

毕竟身为修心者,谁又不晓得性命双修之重,真是蠢货一头,便是投机似的捡着炼神直夸也好。

不堪造就!

默默的对清风贴上了不识趣的标签,老者江元华转头望向那苏氏少年少女们,温和道:“尔等作何观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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