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么?“苍静空的眼中满是惊惧。
”当然是叫你乖乖的听话了!“
张野一伸手就将她的袍子拽住,略一使劲,就听到“哧啦!”一声,袍子就变成了两半。
“岛国娘们果然骚!居然没穿胸罩!”看着苍静空胸前两团伟大,喷薄而出,张野一阵口干舌燥,完全不在意苍静空羞愤欲死的表情。
既然生在岛国,被华夏人蹂躏就是应该的,就当是给他们的祖先赎罪。
对于岛国的仇恨,是根植于张野的内心的,他一直都认为岛国的人,不能算是人,只能算是畜生的一个变种。
虽然有人说他偏激,说他愤青,不过他全不在意,偏激怎么了?愤青怎么么了?老子没犯法你管不着。犯法又怎么了?老子有能耐你管不起。
有能力抽岛国鬼子的脸而不抽的人,都特么不能算是合格的华夏人。
张野虽然脾气不好,可是对女人还是比较有风度的,但那不包括岛国的女人。
苍静空拼死的挣扎,内心的恐惧上升到了极点,幼年时的特殊经历,令得她对于男女之事极为恐惧。
苍静空的母亲,是一个,父亲是谁压根也不知道,用她母亲的话说,她就是一个意外。
在她极小的时候,就亲眼看着她的母亲被各种各样的男人,弄得死去活来。
那个时候起,她的心中对那事就产生了恐惧,在她八岁那天,她的母亲为寻刺激,同时侍奉八个壮汉,终因纵欲过度,口吐白沫而死。她一度认为,她的妈妈是被那种黏黏糊糊的液体噎死的,因为她临死的时候,嘴里吐的还一半是白沫,一半是那玩意儿。
这件事,令得她对于男女之事的恐惧上升到了顶点,也对男人产生了极度的厌恶。
后来被她师父看中成为阴阳师,偶然得到式神九尾实力暴涨,所有胆敢对她产生非份想法的男人,几乎都死在了九尾的口中。
她成为了一个让岛国男人闻之色变的女人,后来进入雇佣军界,恶名又响彻整个雇佣军界,她和杨玉洁之前所扮成的黑寡妇正是两个极端。
作为雇佣军界的大佬之一,张野自然也在茶余饭后,听兄弟闲聊过此事,他当时的原话是:“岛国的妞,你们有本事可以随便干,出了任何事,老子给你们擦屁股。”
他虽然这么说了,可是那帮兄弟最终还是没有因为一个女人就特意跑去跟九洲死磕,不是兄弟们没胆子,只是因为这个女人跟他们八竿子打不着。
现在既然机会来了,张野自然不会客气,一个传奇级都不到的高手,在他的面前还不是想搓圆搓圆想捏扁捏扁。
“住手,你住手!啊!”苍静空高分贝的尖叫声,足以震碎普通人的耳膜。
但是她叫得越是大声越是凄厉,张野的内心就越是兴奋,比听到岛国男人死亡时的惨叫还要兴奋。
岛国人的变态是发自骨子里的,要想不被岛国这个名为大合的变态民族欺负,在对付他们的时候,就必须更加的变态,变态到他们都感到害怕,害怕得不敢再变态!
张野正在切实的履行着自己曾经说过的话。
张野的大手一边揉捏着那两团白面,一边将真气打入一丝进入到苍静空的体内,封住了她的窍穴,让她无法调动阴阳师的精神原力作出反抗。
“不要啊!”内心已经被恐惧充满了的苍静空喊得撕心裂肺,她的心理终于开始崩溃了。
“求求你,别再继续了,我放了她,我答应你放了他,做你的奴隶也可以,请你不要碰我,不要!”
“现在知道配合了?晚了!不是说你不让男人碰吗?老子今天就让你尝尝男人的滋味,保管你以后见不到男人,浑身没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