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无双见过许多大人物,最终总结出这么一条最简单最朴实的人,往往的最可怕
就像名片一样,一般来说,那种上面名头越多的,往往都是纸老虎,可简单的几乎看不到任何信息的,都他娘的是一群巨擘就拿西方统驭光明的那位教宗陛下来说吧,曾经给过叶无双一次名片,上面就一行字天神座下的狗,桑巴特鲁姆阿尔贝托卡佩拉里
可他妈的谁敢说那个糟老头子不行跺一跺脚整个西方都得颤三颤
而雪狐,就是这类型的
说的好听点叫返璞归真,说的难听了,那就是他妈十足一个扮猪吃老虎的货色
因此,叶无双是忌惮极了那个老家伙,华夏那场南北大战的时候,他兜着老家伙从江南追杀到了江北,可愣是连个影子都没逮住,只能跟在屁股后面吃土。
洪门雪狐,名曰左谋,素有良谋
这老家伙不下水,叶无双不敢和三合会开战,怕这老梆子枪出如龙,从后面捅自己个菊花残满地伤
赤柱监狱,此时已经变作修罗地狱。
几个监区,到处可见手提滴血斩马刀的云天会武士四处杀戮的身影
几乎是一场一边倒的屠杀
腥风起,血雨落,遍地尸首。
六子倒提一把长刀,来回穿行于纷乱的走廊内,身边不时有躲过杀戮的新义安黑徒狂奔而过,每逢这种时候,他就会二话不说一抡刀将之砍倒在地,宽大的囚衣上,已经溅满了斑驳血迹,看上去有些凄艳,眼中闪烁着狠光,如一头四处觅食的饿狼一般,正不断在人群中寻找着自己的目标。
最终,他来到了禁闭区,嘴角的那抹冷笑愈发森然了起来,亮出了始终攥在左手中沾满汗水的钥匙,径自走到一间禁闭室门前,将钥匙插入锁孔一拧,喀吧一声脆响,门开了,映入眼帘的,是一双沉寂在黑暗中的阴翳眸子,当门彻底敞开窗外的光打入里面的时候,终于能看清,那是一个坐在床上头上缠着许多绷带,甚至看不出容颜的男人,正满眼狠毒的盯着六子。
李汉
六子一言道出了这人的身份,冷笑道:如果不是你的手下,我还不知道你他妈居然躲在这个鬼地方
李汉没回应,而是阴仄仄的问道: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
你说呢
六子脸上涌出一丝诡异的笑容,抬起手中沾满斑驳血迹的斩马刀晃了晃,冷笑道:这把刀,刚才斩下了十一个新义安混子的头
此言一出,李汉哪里还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瞬息之间,想到了很多,不禁怒吼了起来:暗黑议会之主,我草你妈你他妈坑老子
煮熟的鸭子,只剩下嘴硬了。
六子冷声道:我这辈子最恨别人骂三个人,一个是我妈,一个是龙哥,就在今天,又多了个魁你骂过两人,我岂能饶你
语落,面目陡然变得狰狞了起来,一个箭步冲上去,一刀就捅进了早就被叶无双打的没了反抗能力的李汉腹中,刀锋一撩,将之挑到了地上
李汉也硬气,挨了一刀也不吭声,捂着鲜血如注的腹部,恨声道:暗黑议会之主,我做鬼他妈的也不放过你
六子再没回应,手起刀落,将之砍死后,才睨了李汉的尸首一眼,淡淡道:魁立在这人世间是大枭,慑服八方,就算某天真死了,去了地府也是鬼雄,照样镇压你还做鬼呢嘿,做鬼你也照样不行
说完后,大步离去
这一夜,鲜血染红了大地,到最后,监狱里更是燃起了大火,烈焰灼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