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向上官逸充分说明了这件事的严重性后,就转移了话题,问起来别的事情:“你能找到她吗?”
“在这样的迷阵里,有点难,但是也可以吧?宁王应该不会对那边动手,所以不必担心…吧?”上官逸有些犹疑的回答。
“生死之战,为了活下去,哪有这么多规矩要奉守呢?难不成你觉得他是个品节高尚,遵守规则的人吗?”月反问。
“他确实是个小人。”上官逸没有否定月的看法,沉默了一会儿,说:“看起来对方很慎重呢,这是第二次试探了吧?嘛,也不知道是宁王还是穷奇,或者别的人在指挥,有点太稳健了呀。”
“对,表面上是将军,要在这里解决掉我们,拿下胜利,其实只不过是想逼出我们更多的手牌,看来是没万全把握不会轻易决一死战的类型呢。
穷奇是这个性子,所以这次还有上次,或者说清州的事情可能都是他在策划。但是以后就不一定了,他背后一定还有人,更强的家伙。”月神情很凝重,看起来这对她来说是一个很大的难题。
“总归是有办法能解决的,如果输了的话,有那块宝石在,应该能逃的一命吧,只要把她护送到皇陵。”上官逸倒是很轻松的样子,没有月这么大的重担。
“你不想赢吗?”月盯着他,很不悦的说着。
“不知道为什么,看见她在祭天仪式上的表现后,我觉得赢是必须的,没理由会输啊,除非她自己不想赢。”上官逸说着很莫名其妙的话,整个人都是胜券在握了的样子。
“你在开什么玩笑啊,她就算是有那把天子剑也没什么用吧?论战力还是不堪用,也不会让我们变的更强。”月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上官逸。
“拭目以待吧,预感这个事情说不清的。”上官逸摇摇头,并不多给月做解释。
其实他是突然想明白了一些事情,比如来之前苗疆次祭祀的态度和他这次前来的目的。
次祭祀有说过这次行动哪怕遇见了危险也会逢凶化吉,就像这次一样,先是穷奇来找麻烦,结果被灰鼠解围,然后担心灰鼠会找自己麻烦,和自己不死不休,但它只是要了自己几滴精血就离开了,还留下了交易的筹码。若是这一路上都是如此,那皇上也能平安到达皇陵吧?甚至是平安的赢下这场争斗。
换个角度来说,苗疆大祭司作为政治家的话,他应该站在赢的一方那边,因为只有赢家才有资格决定一切,他们的利益才有保障,虽然这次的情况特殊了些,另一方是他们真正的敌人。因为没得选+要站在赢家这边,这两条前提下就产生了他帮助皇上的结果,也即是之前给予上官逸的支援,虽说是上官逸付出了代价换来的,但是不管是次祭祀还是上官逸都明白,他的血没这么高的价值,也换不来这么多东西,只是因为大祭司刚好需要,而且还需要帮皇上一把,顺便顺水推舟的送个人情给自己罢了。但是接下来更为危险的祭祖巡游他却几乎不管不顾的,除了次祭祀友情赠送了些伤药,哪怕是连句叮嘱都没有,更不要说什么助力了。
这是不是可以理解为:这人已经看到了这场争斗的结局,因为知晓了结局的大致走向,所以一点也不慌张?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自己也不用慌张了,只要警惕意外情况的发生,遇事尽量做到自己能做到的最好程度,顺其自然就ok了。
“咚咚咚”
上官逸听见这个声音,打开了窗户。
卫武在外面汇报:“少爷,前面似乎有一个岔路口,咱们应该往哪边走?”
“左。”上官逸伪装出皇上的嗓音,略带着威严的做出决断,这也是他们之前约好的走法。
“少爷,如果属下没猜错的话,有己方的人走了右边通道,需要派人把他们叫回来吗?”卫武汇报了一个让上官逸有些惊讶的事情:有人似乎违反了他们之前的约定走了别的路。
上官逸有些诧异的看向月,月摇了摇头,做了一个停止的手势。
“不,不要分兵了,咱们先在这里驻扎一会儿,你派人确定一下周围是否真的只有这两条路,记得派出去的人要用绳子牵着,不可擅自离开,不可走太远的距离。”上官逸心微微一动,下了新的命令。
“是。”卫武不疑有他,去执行了这个最新指令。
“这里似乎有古怪,以我的感知来说,前面并没有岔路口。”月给的说法让上官逸一愣,他喃喃着:“可是我的感知里是三个岔路口啊,对感知和视觉的干扰吗?麻烦啊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