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随风静静站在一角,微笑不语,对于两人之间的话机交锋,并不开口,也不介入,始终做出一副并不偏向任何一边的情况,亦不让双方看到他对任何一方的联合的具体意愿,没法从外表猜到他真正的想法。
李三思将长刀横搁在桌上,发出噔一声响声,身体同时站起,迈步小范围的走了一圈,手中的木雕拿着,单手探出,轻轻的放在一个透明水晶橱架上面,“我想问隆先生,你凭什么对任何事情,都显得那么的胜券在握呢?”
隆盛威摇摇头,“三思以为我是前来专程挑衅的吗?其实你错了,我们的确是在商业上的对手,你坚持你不肯被黄氏集团合并的原则,我亦坚持必须给旧友一个交代,打理好黄氏集团的责任,虽然一时可能得不到太多的谅解,不过我相信时间总是会证明一切的,今趟前来,虽然我们的意见不统一,立场敌对,可是并不妨碍我们之间的建交,平心而论,我对三思你的成长史,历险史,有着浓厚的兴趣,我想若是可以写你的传记,这本书,我定是会手不释卷的!”
若是没见过隆盛威在南州市表露无疑的邪恶那一幕,李三思没准还真被他此刻诚恳的语气打动,同时心知隆盛威正是不住的通过这种怀柔的手段,控制全场,让窦氏集团的高层偏向于他的一方,而他也的确收到了奇效,出现在窦氏集团的时候隆盛威就给人以一种无可摧毁的强势,仿佛和他合作,能够蓬勃日上,若是选择其他,他必定会以雷霆手段侵袭,更是直取李三思的住所,从一开始隆盛威就强势到发烫,也不外窦氏集团现在的诸多元老们,看着他都带着一些敬畏之色。
李三思咧嘴一笑,“有关于我的书我还从来未见,不过有关于阁下的隆盛威的传记,可是经常有见,对你的评价,长篇大论下来,也离不开‘枭雄’两个字呢。”
“竭泽而渔,鼠目三尺,真正的人生和我的生活,又是区区一本文人的书可以轻易道尽的,往往有些掩盖事实内部的真相,是宛如枯树树皮一般不堪入目的,可是内部却流着鲜艳的的水汁,充满生机。”
隆盛威顿了顿,“听说窦氏前不久自杀的窦寇,和三思有点关系呢,一个人若是受到点挫折就以自杀来解决,生命是否太不值钱亦太脆弱了一点,这件事情,若是窦寇还生,我定是要重重谴责他的,一场失败,并不算什么”
隆盛威提到这里,周围的窦氏集团长老们的目光中现出悲愤之色,有几个情绪失控,目光似火的烧向李三思。
“就是你!”一个和窦寇身前关系密切的元老指着李三思,痛斥出声。
窦随风单手横出,将这个元老挡在身后,后者显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在这一刻窦巽睿或许即将迎娶tda大小姐的当儿,提到这桩丧事,也是不明智的,所以窦氏集团的人都在尽量的淡化窦寇的死亡,此刻的元老也强忍内心悲痛,回复过来。
“我听说因为窦家二伯的死,三思兄弟也沉浸在悲痛之中,其实人性本身的脆弱,并不能够归结在三思兄弟身上。商业斗争有着美好,也有着残酷的一面,胜败乃兵家常事,一场两场的失败,并不能够决定整个人生的大局,在南州市跌倒,亦可以在其他的地方爬起来,若是每个人都学窦寇失败了就跳楼,那么这个世界上岂不是会损失不少优秀的人才,窦寇想之不透,的确是想之不透啊!可惜”
隆盛威开口,窦氏集团诸多元老亦不便再多说什么,况且事实的确如此,若是现在说话的换一个人物,不是隆盛威,或者声势名望都要较他更差一截的人,保管现场的窦氏元老早训斥开来,纷纷指责,现在当然是另一番情况,可见隆盛威的积威甚深,深入现场元老印象深处。
那和窦寇关系密切的元老似乎并不愿看到李三思,头转向一边,同时对窦随风说道,“我出去抽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