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子,走吧,我们再出去,扩在范围,一定要找到此人此时李婷换了一身衣服,可以说穿的比较清凉暴露,低腰牛仔,露出半截雪白的皮肤,还有那漂亮的肚脐,上面一件薄薄的低胸内衣,外面穿了一件马夹,这种天气,这种穿着,可以说很清凉,甚至有点冷,不过李婷不在乎了,为了引诱此人出现,这又算得了什么呢。
小婷,你张强一阵感动,他知道这个女孩这次是孤注一掷了,为了姐姐,她什么也不顾了,眼神里充满了冷艳和决绝。
嗯,好张强不由分说,拉起李婷就走,后面的血狼夫妻嘴巴张了张,却没有说出来,本来想说,中午了,吃过饭再去吧,可是现在谁还有心思吃饭呢,于是担心的看着这两个年轻人又出了门。
青年路,虽然临时中午时分,这里的人不少反多,大都是中午下班过来转转的,想淘点好东西,毕竟这里的东西虽然假货不少,不过毕竟便宜,眼光好的人,还是能买到好东西的,许多通过不法的手段弄来的东西,一般的时候都在吃饭的时候过来兜售。
李婷的靓丽出场,再一次引起不少人的侧目,而且比开始穿的更性感,那些见过这个女孩的家伙,再一次看到李婷没事闲逛的样子,甚至把她当成了皮肉生意的小姐,有的还跑上来问价,把李婷气的不行。
李婷身后的那个算命的不在了,也就是张强,换了一种身份,不知道躲在什么地方,不过李婷敢肯定这个男人的视线是不会离开自己的。
青年路,一个不起眼的小货店里,里面一个房间,一个年轻人,看起来约有十六七岁的样子,面色黝黑,眼睛充满灵性,虔诚的跪在那里,手里端着一碗茶水,手腕上系着一个铃铛,上面刻着一些看不懂的花纹,像起来像鸟又像鸡,如果看得懂的人,就会认出这个花纹刻的是一只鸟,正是苗族图腾的象征。
此刻少年,正恭恭敬敬的双手端着茶水递给面前的一个中年男人,这个中年男人,身穿一身黑色的中山装,身材消瘦,面色阴沉,三角眼睛发着若有若无的寒光,头发长长的扎着一个马尾巴,长相和这身打扮根本显得格格不入。
嗯,扎西,上次的事情做的不错,你也算过了考验,为师喝了这杯茶后,你就算是我的正式的弟子了,好好干吧,你是国家的有用的人才,不要浪费了你这身蛊术,异能组正是用人之际,年轻人要为国家效力,国家不会忘了你的,当然也不会亏待你这个中年消瘦的男人,眼神闪烁着,笑着说道。
谢,师父只是我觉得,上次那个姐姐不像坏人,我少年面色犹豫着说道。
混帐难道坏人脸上都刻着我是坏人的字样吗那个张强就是国家的敌人,凭为师个人的力量现在对付不了他,不过我也不会让他好过,我要看着他的女人在他面前死去,我要让他疼不欲生,得罪异能组,我要他生不如死这个中年男人一把把手里的茶杯摔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茶水溅了少年一身,厉声吼道,把地上的少年吓是打一个寒战。
是,师父,我错了少年忙诚惶诚恐的答道,脸上的疑惑一闪而过。
嗯,为师还有事先走了,主人交待的人现在还没有完成,为师不想受到责罚,你收拾一下,到时进京找我吧,对了,你的母亲我已经派人接了过去,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她的,最后这个中年男人似笑非笑的看着少年答道。
是,谢师父少年心里咯噔一跳,他虽然只有十六七岁,不过却不傻,顿时明白了面前这个所谓的师父的用意,他是在拿母亲做人质啊,让自己为他办事,难道这样做,真的是为国家效力吗国家会拿自己的亲人做要挟少年的心头漫过一层疑云。
扎西,你在想什么忽然中年人冷冷的问道。
没,没什么,师父,徒弟在想,师父带我恩重如山,又照顾妈妈,我要好好报答师父少年急忙说道。
嗯,孺子可教也,记住,是我把你从苗族大山里带出来的,让你长了世面,让你过上了现在的好日子,为师不是图报答的人,只是有什么事听从为师的安排就行了,中年人看着脚下的少年,语气缓了一下说道。
是,师父,徒弟知道了少年扎西虔诚的答道。
嗯,那就好,为师先办事去了,有时间会找你联系的,这是电话,你拿着,没有什么特别情况,不要打知道吗中年人说着,交给少年一个电话,沉声说道,然后一转身就从后门出去了。
扎西少年,拿着电话,脸上出了一头冷汗,见到中年人离开,身了下子瘫软在地上,不错,这个少年扎西是苗族人,生活在山区,家里很穷,家里有世代相传的蛊术,但是却从来没有害过人,
记不清楚是什么时候,这个中年人,就是他现在所谓的师父忽然到了那里,苗族人热情好客,招待了一番,谁想当天晚上,家里起了大火,大火起的莫名起妙,自己和年仅仅四十岁不到的母亲没事,父亲却被烧死了,烧成了灰炭,家里的顶梁柱没有了,日子过得愈发艰苦,中年人发善心,带扎西出来了,说是要长见世面,却没有想到这个人把母亲也接了出去,这个是他事后刚刚才知道的。
心情烦燥沉重的扎西,收了那个电话,从地上站起来,出了这个临时租的店面,漫无目的在市里里游荡着,作为蛊术的传人,扎西董的很多,却从来没有害人,前几天害的那个女孩是他第一次害人,现在心里还过意不去。
难道她真是一个坏人真的对国家有害扎西摇了摇头,不去想她,在大街站闲逛起来,他要搜集炼蛊所需要的一些东西。搜集完了就走人。
喂,你这个姑娘怎么这样怎么拿了东西就走人啊,你还没有给钱呢,这一个字画好几千呢,这时青年路中央处,忽然一个人大声的叫起来,似乎很不满的样子。
你有病啊,我刚刚给你的钱,买你的字画,你是不是看我是女的好欺负是不是告诉你,你这样的人我见多了,反正钱已经给你了,你再敢缠着我,我就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