妫桑厌恶极了玄清这样的声音,哪怕是刚才那样愤怒的让人明显能够听得出其中的恨意的声音,也没叫妫桑气到无法自持,可偏偏是这样的平静的冰冷的没有任何感情的声音,叫妫桑讨厌极了。
玄清是她的奴才,她的奴才,绝不允许吃里扒外,不仅仅身体上要保持忠诚,心里也要时刻为主子考虑,只能想着主子的事情。
现在的玄清居然敢无视她?
妫桑正想发作,可玄清的身影转瞬间已经在里间消失了。
要不是觉得自己没必要纡尊降贵去找玄清反讽回去,妫桑估计已经下了床。
忍着摔东西的,愤怒的妫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到了下半夜,好不容易来了困意,睡着了,却又觉得时而浑身发热,时而如坠冰窖,忽冷忽热的叫妫桑大半夜的出了一身的冷汗。
早晨醒来的时候,先叫人烧水伺候沐浴,才出了寝宫,没见到玄清的身影,却见玉佩上绕了一层黑气,知道玄清在玉佩里,妫桑不屑的哼了一声,把玉佩挂在了腰间。
要不是因为这会咬主人的奴才,她也不至于因为阴魂之气而整宿难眠,早晨照镜子的时候,她向来肯花大时间保养的那张脸,气色也不如平常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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