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风苦笑了一声，没有继续和轩辕念山争论这件事，他借了钱，是必须要还上的，否则良心难安。
项风话锋一转，说道：“轩辕先生，杨妈是在你那里吗？”
“她之前在我这里，现在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轩辕念山应了一声，立即问道：“你找杨妈有事吗？”
项风轻笑道：“我想让杨妈帮我给一个朋友易下容。”
听到项风的话，轩辕念山沉默了。
过了足足十多秒的时间，轩辕念山突然说道：“项风，你可千万别把杨妈当成普通的佣人啊。”
“什么意思？”项风微微一愣，没有明白轩辕念山的意思。
轩辕念山又一次沉默了，就当项风以为自己的手机坏掉了的时候，轩辕念山突然开口说道：“我的意思是，尽量别和杨妈有来往。”
“为什么？”项风没想到轩辕念山突然蹦出了这么一句话。
轩辕念山小声说道：“杨妈的情绪波动非常不稳定，这也是我一直不愿意她留在香香身边的原因。”
项风哭笑不得的说道：“江月不是说她是程大士的红颜知己吗？”
“是。”轩辕念山应了一声，又补充了一句，说道：“如果说的具体一点，她应该是程大士的初恋情人。”
“啊？你不是在开玩笑吧？”项风的嘴巴张的老大，差点合拢不上。
项风在燕京军区的功劳榜上见过程大士夫妇的照片，不得不说，程可欣和程可瑜完全继承了程大士夫妇的所有优点，程大士夫妇不管在什么人眼里，都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男的风流倜傥英俊潇洒，女的绝色众生一笑倾城。
项风实在无法将这位犹如广场舞大妈的杨妈和风流倜傥的程大士联系在一起。
轩辕念山似乎是感觉到了项风的想法，便叹道：“我告诉你杨妈的真正身份吧，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千面狐狸的绰号？”
“千面狐狸？”项风隐约听说过这个名字，他想了许久，突然惊呼道：“我想起来了，我在军区一份档案里看到过千面狐狸震京城的故事，难道你说的就是九十年代在燕京艳名遐迩的那个女飞贼？”
在燕京军区的档案里，的确有关于千面狐狸的资料，资料里，这个千面狐狸来无影去无踪，在京城闹出了许多大事，甚至还夜闯过燕京军区，并且全身而退，至今仍然还没有结案，因为没人知道千面狐狸具体长什么样。
轩辕念山长叹了一声，说道：“没错，就是这个千面狐狸，华夏见过她的人只有两个，第一个是龙腾集团最高首领向问天，向问天是唯一一个抓住过千面狐狸的人。第二个就是程大士。”
项风一脸惊骇的喃喃道：“你，你不会想说杨妈就是千面狐狸吧？”
“没错。”轩辕念山给了项风一个肯定的答复。
杨妈=千面狐狸？
项风内心对千面狐狸的美好憧憬彻底破碎了，他突然想到了周大师一部电影里的对白：高手不一定要长得多英俊，只不过是你们这些星斗市民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
尽管如此，项风始终没法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要知道，千面狐狸可是战狼中队许多人的梦中情人啊。
来无影去无踪，敢以一己之力戏弄整个燕京，并且全身而退，这是何等的潇洒？
轩辕念山感受到了项风语气里的失落，不由轻声说道：“杨妈也不过就是她诸多形象中的一个，向问天曾经说过，千面狐狸的美貌当的起艳冠群芳四个字。”
“就她那身材？”项风想起了杨妈那发福的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