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赶紧打啊!”
对面壮汉哭着将本来自摸的三条打了出去,罗天说道:“你那么委屈做什么?你自摸就说啊,你干嘛不说呢?你不说,我又怎么知道呢?”
听到这话,对面的壮汉更想哭了。
这样的麻将,自然没有人能胡牌,敢胡牌,有人点罗天的炮,罗天也不要,他必须要自摸才行。王楚楚在旁看得也很欢乐,罗天整人的鬼点子就是多,比她平时玩的东西有意思多了。
就在这时,罗天一声大喊,“二筒,自摸!”接着,罗天又说道:“我算一算啊,清一色三番,两杠五番,中章、对子就是七番,再加上自摸,一共八番!八番就是一百二十八个子,再乘以两千,多少来着?二十五万六千!每人二十五万六千块,果然够爽,一把就赢了七十多万,比我搬砖强多了!”
彪子三人听到罗天报出的数,整个脸都绿了,这哪里是赌博,这明显就是在抢钱啊,比他们设计赢花衬衣的钱都还要不讲理,罗天扫了一圈,冷声说道:“你们三个这样子,是不想出钱了?”
“我……我们没那么多钱!”
“可以拿卡啊。”
“卡上也不够。”
“这点钱都不够,你们还来赌博,不丢人吗?快点,少他娘的啰嗦,愿赌服输,赶紧拿钱!先把身上的钱拿出来,再把身上的卡摸出来,钱要再不够,就写欠条!”
彪子三个强势拆迁队的成员,在罗天的强威之下,根本强不起来,就是菜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人宰割,三人乖乖的摸出了身上的钱和银行卡,罗天让花衬衣找来纸和笔,三人又写了欠条,按了手印。
罗天叫过墙角里的女人,让她拿了桌子上的好几万块钱,那女人满脸的不信和疑惑,还有恐惧,可最后还是抵挡不住金钱的诱惑,一把抱过钱往外面跑了。
随后,罗天又叫黄毛拿了银行卡,并且帮他把密码逼问了出来,剩下的欠条,罗天则给了花衬衣,还对花衬衣说道:“这些欠条就当是给你帮我带路和那天你特意没有撞死我的费用。”
罗天当然不是好好先生,会放过开车撞他的花衬衣,他这样的举动,就是更深地将花衬衣两人往火坑里推,彪子三人明显不是善人,他们被自己打得乖乖的,可对上花衬衣,花衬衣也只有被打的命,花衬衣拿了彪子三人的欠条,三人能不干花衬衣吗?
至于花衬衣敢不敢拦,罗天一点都不担心,一来花衬衣欠他们的钱,花衬衣就算知道是陷阱,只怕也得铤而走险一把,如果花衬衣不拿,罗天就用拳头让他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