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你千万要量力而行啊,如果让别人抓住把柄就不好了,”唐睿明有些担心地说道,“虽然我并不稀罕你当官,可是你这官当得好,我毕竟心里高兴,面上也光彩,所以我可不想因为制药厂的事影响你的政治前途。”
“虽然知道你说的是人情话,可是我还是很高兴,”谢静雯望着他深情地说道,“要说你人虽傻一点,但是哄人却有一套,而且良心也很好,要不我怎么肯为你卖命呢?”
“我说的都是心里话,怎么是哄你了?”唐睿明不高兴地说道。
“我知道你说的是心里话,”谢静雯见他生气,于是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道,“但也只是个人情话,你试想一下,我若真的想要做个清官,自然就不能利用手中的权力为自己谋福利了,那我们的那些事又留给谁去做呢?”
“这……”唐睿明顿时语塞。
是啊,自己既然明知道她处于现在的位置,不适合与生意上的事挂上钩,可是自己却偏偏要她打理制药厂,如果她想打理好,除了要费心之外,免不了偶尔要动用手中的权力,为制药厂做一些开道的事,这样一来,她又岂能做到洁身自好?
想到这里,他不由惶然道:“看来这件事还是我想差了,幸亏你刚才提配了我,不然我又要做傻事了。”
“你什么意思?”谢静雯听他这么说,反倒有些迷糊了,“做什么傻事?”
“既要马儿跑得好,又要马儿跑得好,世上哪有这样的好事呢?”唐睿明叹了口气道,“我既然让你打理制药厂,就免不得让你偶尔做些以公谋私的事,现在却又想你官声好,更希望你以后平步青云,这恐怕只有我这种蠢人才能想得出来,不是傻事是什么?”
“那你准备怎么办呢?”谢静雯想不到他有此一说,于是饶有兴趣地望着他问道。
“你还是老老实实做官吧,不要管制药厂的事,”唐睿明叹了口气道,“以前因为开制药厂,已经把清儿的钱坑在里面了,如果因为制药厂再搭上你的政治前途,那就真的亏大了。”
“你真是傻得可爱,”谢静雯听他说到这里,不由抿嘴一笑道,“如果象你这么想,我只怕不但不能升官,就连现在的位置都保不住了。”
“为什么?”唐睿明不解地问道。
“俗话说,千里当官为求财,难道你真的相信那些鬼话,认为现在当官的人是为人民服务?”谢静雯冷笑道,“我实话告诉你吧,那都是哄三岁小孩子的把戏,现在的官不在于是否为自己谋私利,而在于把握好谋私利的尺度,只要这个度把握得好,就是清官,就是好官。”
“啊?”唐睿明大吃一惊道,“你说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