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1 / 2)

 “天运珠?”

南海避刹古寺后院的湖心亭内,老方丈慧海大师在从面前这位公子模样的少年口中听到这个名字之后虽有疑惑但到没有丝毫惊讶,只因面前这位少年不是别人正是当今大胤王朝的三皇子楚陈王。

在大胤王朝流传着这样的说法,欲得王位必先得天运珠。只因这天运珠乃是辅佐大胤开朝皇帝元宗皇帝的净法大师的圆寂舍利,民间流传说这天运珠上尚且留有净法大师的一丝残念,仍旧庇护着大胤,为大胤帝国挑选明君,因此唯有得到天运珠的认可方能继任皇位。

现如今局势,当今天子动了退位之心,虽立有太子,但帝王之心难测似海,故而朝中夺嫡之势愈演愈烈。

慧海大师很是清楚面前的楚陈王只是第一个造访南海避刹古寺的皇子但绝非仅此一位,他也清楚此刻不知有多少双眼睛正盯着这座历史悠久远遁尘世的清修古刹。

只是慧海大师心中仍有不解,不过转一想大师的脸上倒是开朗了起来。

“老衲明白楚陈王此来的目的,只是早些时日老衲已收到陛下的传召,已差坐下弟子将这天运珠送往帝都去了,只怕楚陈王此行要大失所望了。”

此话一出,楚陈王宁弘脸色一变,手中微颤,杯盏中的清茶也洒去了大半,全然没有此前那般泰然自若的神态。

然而就在此刻,不远处的阴暗之地一双眼睛正在盯着这湖心亭内所发生的这一切直到楚陈王拜别慧海大师匆匆离去,那人也匆匆来到一处僻静角落将一纸密文绑于信鸽脚上,待到信鸽飞去方才抄了条近道回到了寺外楚陈王的车队之中。

楚陈王宁弘这才从寺中匆匆出来,一脸忿忿地上了车辇,许是心中愤恨难平,满肚子抱怨只能通过摔打车中杯盏等物才可发泄。

而对楚陈王挫败时的失态之姿了如指掌之人此刻正坐在蒲椅上咧嘴一笑。他虽置身百里之外的帝都皇城却对这位宿敌的行踪了如指掌,这才听完探子的来报便像做戏一般一边揣摩着宁弘的言行举止一边呈现给殿内的舞姬侍女们看,惹得满堂哄笑,他也心满意足,回到主座继续饮酒赏舞好不快活,酒意上头还不忘对着身旁侍卫戏谑道,“老三呐,就是性子急,受不了挫折,这回估摸着还在纠结究竟是自己被父皇捉弄了,还是被那古刹里的老秃驴给骗了呢。哈哈哈哈哈。”

说罢那人一口饮尽杯中余酒毫不遮掩地放声大笑了起来。

此人正式当朝太子宁择。

“那殿下,此刻我们应该怎么做?”一旁侍卫屈膝面无表情地行礼问道。

“什么都不做,有一双替我们盯着老三我们还要作甚呐?”宁择说完一脸醉意地嗤笑了起来。

“可如若让楚陈王率先把人给找着了”侍卫心中仍有担忧,可这话还没说完便被太子宁择给打断了。

“无妨,由他找便是,还省得我们大海捞针”宁择说着又饮了一口杯中的酒,晕乎乎地坐起身来,“倘若真叫他找着了,呵呵”

“那便不用回帝都了。”

宁择说这话时,再无之前那副酒后轻浮的模样,眼神凌厉净是杀气。

那侍卫也是明白太子之意,转身悄然离去。

此时,位于帝都繁华街道的某处府院内,琴声幽幽,箫声扬扬。

一袭白衣,端庄儒雅,少年正在屋内闭目抚琴。

夜风习习,撩动其飘逸的长发,他赫然睁眼望向窗外。

“长空,要变天了。”

他朱唇微动,身旁原本盘坐吹箫的侍者便放下玉箫起身前去将窗阖上。

“太子那边可有动向?”白衣男子一边抚琴一边问道。

“并无动向。”侍者说完轻轻擦拭着手中的玉箫,“不过今日另外几位皇子倒是差人送上投诚书。”

“几位?”白衣男子嘴上这般发问可实则却有一丝满不在乎,似乎心中早有定数,而这一问仅仅只是想亲耳听到那个答案一般。

“五位。”

“五位?”这个答案似乎并不让他满意,他停下拨弄琴弦的双手,抬头问道,“是哪位皇子未下投诚书?”

“九皇子。”侍者答道。

“老九吗?”

“不错,不过九皇子此刻已不在京中。”侍者接着答道。

“哦?”被这般一说白衣男子似乎有了些兴趣。

“据说那日之后,九皇子连夜出了帝都此刻杳无音讯,便是妍妃娘娘也不知其行踪。”

白衣男子听后不禁轻蔑一笑,“即使如此,那便随他去吧。”

抚琴片刻,男子不禁停手抬眼似想到了什么一般嘴角微扬对着侍从说道:“庆阳,早些准备准备,这天运珠一出势必会把这朝堂搅个天翻地覆,我们呢也需有所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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