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你还想做个男人,那明天下午,我就在学校等你,如果你不来,我就让你变成太监!”说完,吴越扔下王鼎,扬长而去。
这时,钩子已经被打得惨不忍睹,他先还在哭喊着:“我是钩子!”
那些小混混道:“什么钩子、狗子的?你就是一条狗!一条癞皮狗!”众混混一面叫着,一面打得更欢。
忽然,他们想到了,就是王鼎要求必须将这个家伙打折一条腿,让他明天到不了学校。
一个混混起脚踩在钩子的小腿上,狠狠一跺,只听轻轻地“咯”地一声,钩子的小腿骨已被踩断。
“行了,这小子的腿骨断了,明天肯定到不了学校了!走,找王鼎要钱去!”
他们回过身,找了王鼎一圈都没找到。
“这小子到哪里去了?这么精彩的好戏,他都不来欣赏一下,难道想赖账吗?”
这时,一个小混混听到了王鼎在荒院中的哭声,顺手把荒院的后门一推,只见那家伙正仰面朝天地倒在地上,哭得稀里哗啦地。
“嗨嗨,王鼎,你怎么啦?你出两万块钱,让我们打你同学,现在我们人已经打了,脚已经打断了,你快把那剩下的一万块钱付给我们,我们好分账。你哭什么呀?不会是心疼你的钱了吧?”
另一个混混道:“找找他的钱包。”
四个人围在王鼎身边,左摸右摸,王鼎身上被吴越踢了不知道多少脚,此刻全身都疼,被混混们触碰到,又疼了起来,他又一次惨叫道:“疼!疼!你们轻点!一万块钱在我的衣服口袋里!”
混混们拿到了钱,赶紧走人,毕竟这两个高中生都躺在地上,要是被人发现报了警,岂不是麻烦?
王鼎一见他们走了,赶紧叫道:“快回来!快送我到医院去!”
“送你到医院去?咱们不是自己找不自在吗?算了,你自己想办法吧。”对于混混们而言,办完事,拿到钱是最重要的。至于你王鼎为什么会躺在这里,被什么人打了,这跟他们就没关系了。
王鼎躺在荒院中,越想越不对,既然自己被吴越打了,那这四个小混混打的又是谁呢?忽然,他想到了刚刚打电话给自己报信的钩子,这一惊非同小可!
王鼎勉勉强强地爬了起来,走出荒院的后门,扶着墙往前,只见一个穿着蓝白校服的身影倒在地上,那不正是钩子吗?他踉踉跄跄走到钩子身前,腿一软就坐了下来。
这时,钩子已被四个混混打晕了过去,王鼎推推他也没动静:“不会吧?难道已经挂了?”
这一下,把王鼎吓得魂飞魄散,毕竟那四个混混是他叫来的,尽管他们打错了人,责任还在他的身上。万一钩子有个三长两短,他怎么解释都脱不了干系,这可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王鼎颤抖着手凑到钩子鼻子前,总算还有气息,他的心才稍微定了一点。他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明明看到四个混混已经把吴越包围了,怎么居然让吴越脱了身来对付自己,反而把自己的小弟钩子,打成了这般凄惨的模样?
他赶紧掏出手机,叫来了救护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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