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哥,咱们与亚罕先生之间的合作真就到此终止了?”虽身在船舱,但高鑫对舱外发生之事心知肚明,此际,见张拓海进舱,不顾舱内俩名圣安轮水手在旁,高鑫犹疑问道。</p>
“哈哈,不必奇怪,”,高鑫对首沙发落座,张拓海一手抚头踌躇满志道:“正所谓天下无不散的筵席,从与亚罕共乘一船开始,就注定我俩必有一人等不到终就须下船,现在,我们已解开薛汝南当年遗留之秘,想来今后,我们再无需仰仗亚罕生财之处,既然这样,不如一不做二不休,索ìng趁这次救你之机,顺便了断我和他之间的事情,兄弟,你,将我和亚罕之间的秘密永远埋葬在这茫茫大西洋,事情如此妙不可言,难道不是天意?”</p>
“亚罕知道我们那么多事情,早晚当死,只是,我担心咱们现在就对他摊牌是否cāo之过急?”,高鑫目sè见忧。</p>
张拓海闻言不语,目光疑惑,高鑫当即解开胸前帆布挎包,见高鑫yù取矿石,张拓海立时对那两名水手道:“我同这位高先生有事相商,你俩暂先去甲板等候斯蒂芬。”待俩名水手依言退出船舱,高鑫方从挎包心翼翼取出一块马西里,放置桌上。</p>
通体黝黑的马西里甫一入眼,张拓海竟然激动得当时目sè成红,探手拿起桌上马西里,面前端详把玩,张拓海忽然语出感慨:“唉,想想若非你我这些年不懈努力,今rì哪能得梦想成真?”</p>
“哥,我虽已大略知悉这种矿石出处,并按图索骥于尼拉贡戈火山亲自发掘到一块,不过遗憾,对其加工制作,我目前可算是一无所知。”</p>
“兄弟,休怪大哥取笑,你想,那死鬼薛汝南当年遗下设计图,在你我而言,就好似煮饭的锅具一早齐备,”,张拓海不以为然,摩挲马西里道:“回想这些年你我空锅守望,尚信心十足,怎么,好容易今rì终于盼到这下锅之米,你反倒忧心煮不出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