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陈自然不知道,他还在想以后可不能再叫啊紫了。
又和水行一阵闲聊,小陈就忘记了紫莹说是那东西还没回来这事儿。白义好像是下了课,走到了惠仁楼前,水行看见了,对小陈说,“白义好像找你呢!”
小陈告别水行,来到白义身边,“白义先生找我?”
“也没什么事情,就是来看看你还习不习惯。”白义收起了折扇,继续说,“我们进去说。”
推门那一刻,小陈脸一红,快速的进来,可惜鹮儿不在。
二人坐在小屋里,交流一起生活上的问题,谈的多了自然也熟识了起来。
小陈问白义:“我看这楼里的人也不像学生啊,这里住的真是学生吗?”
白义坦诚相告:“自然不是,哪有学生能有单人间的待遇,她们是对学校有恩的人的后代,因为学校无家可归了,校长为了感谢她们,就专门建了这么一座楼。”
话锋一转,白义又说:“当然了,正所谓学无止境,她们能学习也是一件好事,校长给这栋楼起名惠仁,就是希望她们能够对别人仁。”
小陈半信半疑,又问:“那你给水行的花名册是怎么回事?还有出入限制?”
白义似乎早就料到会有此一问,回答:“那是自然,我问你,最近有人失踪你知道吧?”
那天新闻上报道有一人神秘失踪,小陈是知道的。
“那那人失踪的地点你知道吧?”白义又问。
小陈依稀记得是滨城路附近,小陈一惊,那里正是东川大学的对面不远处,只隔了一条街道。小陈明白了,事发现场离学校如此之近,也不知道是不是凶杀案,凶手是谁也没用定论,那么做好防护措施总是没错的。
问到这里,小陈释然,白义也没有再说。小陈猛然想到回去取东西的紫莹,又认为她可能从其他门走了,又或者外面太危险不想出去了,就没在意。
“我还有事,就先走了。”白义起身拱手,小陈连忙起身。
“慢走。”
送走了白义,小陈在一楼里溜达起来,经过了鹮儿房间的门,小陈看了看,没有门牌,很普通。又往里走,是楼梯。
本着非礼勿视的准则,小陈退了回来,坐在屋里的凳子上有些无聊,就出了门,找水行去了,那家伙可是个活宝。
水行依然在整理背包里的东西,这俩人真是清闲的很。
水行见小陈来了,一看时间,下午四点多,半夏时节,天还没有黑的趋势。
水行跟小陈说:“入夜之后你就不要出来了,毕竟你的职责是看门,可不是找我谈心,我可不是情感大师,泡妞可帮不了你。”
水行又不正经,小陈也不搭理他,说:“我听说最近那个失踪案是凶杀,我怕你一个人有危险,来陪你壮壮胆。”
水行感动地稀里哗啦,跟小陈说:“好哥们儿够义气!老兄我也送你点儿见面礼。”
只见他从背包里掏出一个项链模样的东西,递给小陈,说到:“这是我们那的习俗,向祖先祈求福运,加持在这护身符之中,一种好远念想,你就不要推辞。”
小陈接过护身符,有些冰凉,外面是布,里面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有些重量。听了水行的话,便收下了,顺手揣在了库子兜里。
闲聊一阵,小陈回到了惠仁楼,没有人出入,这一天小陈早早的睡了。
又一夜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