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前辈那次是杀了个身份不得了的人。”青木若何幸灾乐祸的讲着。
“谁说不是呢,我后来才知道我杀的是掌门的私生子。”蓝羽无语的笑了起来。
“接下来我就被带到了血色华庭的议事大殿中,那宗主无论如何都要弄死我。然而副宗主却无论如何都要保我,就这么,下面的长老分成了三队。”蓝羽恢复了平静,接着将这个故事慢慢讲了下去。
“这么狗血?”青木若何有些呆愣。
“在血渊界,宗主和副宗主不对付可是常态。我杀的那个私生子,是宗主培养来使自身更进一步的机缘,结果被我提前收割了。”蓝羽摊开双手,有些无辜的解释着。
“瞧这造作的发展,我要没猜错的话,以后你就一飞冲天了吧?”青木若何猜测着接下来的剧情。
“然而十几年后我就叛变把这个副宗主给杀了。”蓝羽提前剧透了一下。
“你接着讲,邪修的世界,我理解不来。”青木若何被这奇特的现实给击碎了幻想。
“后来自然是副宗主一脉保住了我,不过我偷走的矿石却是要交出来献给宗门。在这之后,副宗主为了庇护我就把我收做了记名弟子,从这以后我就从他的洞府附近挂着记名弟子的身份干着杂役的活儿。”蓝羽讲述着这件事情的结果。
“那块儿不得了的矿石你就这么交了?”青木若何不敢相信的看着蓝羽。
“怎么可能,好歹我也是当过两年小管事的人。私下里藏着的好货没有两箱子也有一箱半了,差不多都能做一件儿大邪境也就是你们法相境的兵器了。于是我便把这两年的私货交出去了。”蓝羽一副怎么可能的表情对着青木若何讲到。
“他们就没查你的储物法宝?”青木若何奇怪的问着。
“那自然是查了。不过我当时可是够狠的,我在杀了大管事以后、逃亡之前的时候直接把那一块儿矿石给吞了,正好我自身的气息与那矿石相容,所以就就这么逃过去把矿石留下了。后来安全了之后,往外吐矿石的时候可是要了我大半条命。”蓝羽回忆起那时候的事,不禁为自己当时作死的行为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