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了其中的利害之后,阳泉帝便是继续与花浓僵持了下来,等着花浓将那血烟散去。
“呵呵,元帝陛下,老夫也休息的差不多了,便是不叨扰你了。还望陛下能够找人带着我,去看看我那上的极重的的徒儿。”花浓持着烟杆儿,又抽了一口,呵呵的笑着。
而随着花浓的声音,那道血烟便是开始缓缓的消散。等着那道血烟消散完了,又过了十几息的功夫儿,阳泉帝才是调整好了状态。眼神中闪过一丝记恨,却是不敢明目张胆的显露出来。
“那是自然,还请两位去宫外稍作等候,自然会有人接两位去看望小友。”阳泉帝调整好了状态,便是亲切、灿烂的笑了起来,颇为恭谦、客气的说到。
“那便是多谢元帝了。”花浓点了点头,也不多留,只是带着林高歌离开了大殿。
等着两人离开,阳泉帝便是泄了气势,直接瘫倒在了龙座之上,大口的喘着粗气。心里的惊骇再也压制不住,全部哗哗的涌了上来,心脏砰砰的跳个不停。
“这老东西!”阳泉帝勉强的坐起身来,气的浑身颤抖。感觉着心里的恐惧,已经明白了这是花浓有意将自身的杀意蛰伏了下来,等着离开大殿之后,再给自己来个下马威。
走在皇宫的宫道之中,花浓与林高歌向皇宫之外走去。这一路上,两人皆是四处观望,如同游玩儿一般,走走停停又指指点点。虽然言语之间都是对于元国皇宫的夸赞,但行为确实极其的不敬。
“花前辈,我们这样儿做,不会撕破了脸皮么?”林高歌走在花浓身侧,眼神中带着些许的担忧,看着四下无人,便是悄声的问了起来。
“呵呵,如果我不这么做,以后才会撕破脸皮。可我偏偏这么做了,便是再也不会撕破脸皮了,若不是看在这里是太华天,我便是直接抢人走了。我这么做,比起直接抢人,还是算给那小辈留足了面子了。”花浓笑呵呵的,对于林高歌的话不以为意,只是不太上心的说着。
“这是否做得太绝了一些?”林高歌听的花浓这话,心里有些不安,不由是有些忐忑的问着。
“年轻啊”花浓摇了摇头,对于林高歌的疑问,无奈的说到。
“我们这里过来,本来便不是做善人来的,而且这次之后和元国所结的梁子也必然不会小。既然如此,全力而为便是,何必再手下留情?再说身后还有那些人的默许,小小的一个元国有什么可怕的?单单只是我,便是可以将云寂城闹个天翻地覆后全身而退,他们又怎么敢再去招惹血谷和林家?”花浓耐着性子,向林高歌慢慢的解释了起来,打消了他的顾虑。
“前辈说的却有道理,倒是我顾首顾尾了。”林高歌闻言,心中便透彻了起来,对于元国的敬畏也是瞬间减少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