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终兄,过一会儿我要去找一趟廪统领。你须得将书信写好,想办法儿偷儿偷儿的溜将出去,吸引阳泉帝的注意。这其中,自会有高人助你。”青木若何灵机一动,便是对着十四皇子嘱咐了起来。
“那我便是先回去写信了。”十四皇子心领神会,有些诡异的笑了起来。然后不再多留,直接就回了自己的住所写信去了
十四皇子回到住处,关上了门窗。于屋中研墨,用细笔蘸了搁在笔架之上,接着便是铺开了一张大纸,重新拿起细笔洋洋洒洒的写了起来。其幼时虽然过得穷困、凄苦,却也未曾荒废了年华,此时提起笔来又是百感交集,这近十年的苦读皆是化为了一腔怨气,零零落落的显露在了纸上。
写着写着,十四皇子不禁便是泪从中来,点点的水渍打在纸上。写到被泪渍浸湿的地方,十四皇子便会将笔停下,等着水渍干涸在继续书写,这一来二去、哭哭写写,一个时辰的功夫儿便是没了。
待得十四皇子写完,整张纸上便都是密密麻麻的娟丽小字。配上泪渍干涸的痕迹,显得有些陈旧褶皱,光是看着便可让人感到有些些许许心酸。
十四皇子将写满文字的纸卷小心的叠好,塞入纸笺之中,揣入怀里。接着偷偷摸摸的推开房门,向外蹑手蹑脚的走去,在其身后的屋顶之上,花浓站在瓦片之上,静静的看着十四皇子的离开。
说来也怪,十四皇子一介凡人,在这看守如云的驿站之中,还真就有惊无险的逃了出来。只不过,在其离开驿站之后,花浓便是撤去了自身的血气,让那些稍稍昏沉的修士恢复了清醒。随后,向着十四皇子离开的地方追了上去。
然后,这驿站之中便是炸开了锅,有人发现十四皇子于突然之间便消失不见,使得这些个看守不知如何是好。至少,现在的廪统领是万分的坐立不安,若是寻不到十四皇子的去处,自己肯定是要被杀头的。
‘咚,咚,咚’廪统领焦急的思虑着对策,其所在的屋子却是被人从外面敲响。
“进来!”廪统领此时焦急万分,语气中处处都透漏着不耐。听的有人敲门,便是没好气的大声吼到。
“廪统领何必如此的忧虑?”青木若何推开屋门,也未将廪统领的训斥记在心上,此时只是笑呵呵的向着廪统领打趣到。
“十四皇子是不是你弄出去的?”廪统领看到来人是青木若何,心里的火气顿时就上来了。在万分的忍耐之下,才没有大步上前去扯住青木若何的领子。
“并不是。”青木若何笑了笑,好似没看到廪统领那要吃人的表情,依旧温文尔雅的说着。
“廪统领,我此次前来,是来为你找一条出路的。”青木若何制止了廪统领先要吃人的眼神,露出了自己的獠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