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还不至于动用国本来镇压你们,如此太丢颜面了。”阳泉帝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会催动脚下的这座大殿。
“若是朕作为元帝,到了需要动用国本的地步,朕这皇帝以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一来是会和臣子离心离德,二来会污了朕的颜面,三来民心背离,我的大业定然会因此而难以为继。”阳泉帝转过头来,看向青木若何,神色中的意味有些奇怪。
“既然陛下如此说了,那我就放心了。”青木若何也是看向阳泉帝,让后者觉得有些不妙。
“你这小子,看来是还有些后手儿。”阳泉帝阴沉的盯着青木若何,一切已经出乎了他的预料。
“那是自然。”青木若何笑了起来,一副理应如此的样子。
“呵呵,你这是在唬朕,若是你真的还有后手儿,就不会跟朕从这里继续看下去了。”阳泉帝心里思索个不停,出于谨慎,其对于青木若何的所言,既不敢不信,却也不甚很信。
“一开始是没有的,但现在有了。只不过为了元国的颜面,不到万不得已,我并不想用。毕竟,我只想救人而已,并不想毁掉元国。”青木若何咧着嘴角儿,随意的说着,让阳泉帝看不出任何的真假。
“呵,朕倒想看看,你还能有什么底牌。”阳泉帝冷冷的笑着,对于青木若何的话,暗里有所防备,表面上却是一脸的轻薄之色。
在这大殿内的秘境之中,花浓与孽海激战在一起。在这一次次的交锋之中,花浓便是发现自己不是孽海的对手,不过孽海要想擒下自己也是颇要花费上一番的手脚。
花浓身周的血烟凝集成各种的符文,混着他的血气飞散在他的四周,其手中的烟杆儿不知何时也是变大了两圈儿,被其当做短棍一样拿着。此时,这位修为极高的血道巨擘正在凝重的防备着不知所踪的孽海。
“阿弥陀佛。”一声佛号想起,花浓便是眼前一晃,仿若看到了尸山血海之中盘坐着一尊浑身浴血,青面獠牙的邪佛。只是一个愣神的功夫儿,孽海的琉璃佛珠便飞了出来,发出清辉砸到了他的身上。
‘噗—!’就宛若树枝刺破烂布的声音,花浓身周的的血气当即就是被磨灭了一块儿。接着花浓手中的烟杆儿,直直的向着琉璃佛珠砸去。然而下一刻,花浓的神念便又是一晃,邪佛再次出现在他的眼中。
“你这秃驴,怎的如此阴险!”花浓便孽海给打的憋屈,好几番交手下来,皆是这等不痛不痒的术法。打又打不起来,两边儿僵持在一起,端的是让花浓无比的难受。
“贫僧看在那孩子和蓝师兄的面子上,不想伤了你。等着你回过味儿来,自己便会带着他们离去了。”孽海的声音不知从何处传来,言语中说自己并不想动手。看这样子,和揍阳泉帝之时,是另外一副面孔。
“你这邪僧,打便是了,老夫受了伤自然就会停下来。我可没那么傻,为了个小皇子就把自己搭进去,替名师殿不明不白的吃了大亏。”花浓呵呵的笑了起来,让孽海只管动手。
“阿弥陀佛,那贫僧便得罪了。”孽海显出身形,浑身上下布满清亮的佛光,将手中的佛珠拈着,施展起了佛家的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