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先生此言一出,孽海便感觉到了周围的变化。这和尚不由也是皱起眉来,伸出手来拍了拍桃客行的肩膀,才将后者从鹿先生的言语中给救了出来。只是一句言语,鹿先生便勾动了四周的灵气,形成了一种专门针对桃客行的规则。当然,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是让桃客行无法开口说话而已。
“他这人快言快语,先生勿怪。”孽海破开了鹿先生的言语,而后待桃客行向着鹿先生致歉到。
“无妨。”鹿先生点了点头,算是卖了孽海面子,没有在跟桃客行去计较。
两人的较量,被其他的人看在眼里。这些个人好似是已经对此习以为常,唯独作为亲历者的桃客行,却是自心中惊骇万分,还从未见过这种只是一句话便可以治敌的人。倘若这老家伙刚才说的是个‘死’字,很难想象自己这血道巨擘现今会是个什么结果。
“鹿先生有没有想过在学堂里教书?”杨先生看着事态有些尴尬,同时也是怕鹿先生再整出些什么幺蛾子。于是乎,便打算下下手为强,赶紧的与鹿先生聊些什么,让他没那个闲心再去跟别人计较。
“我要是去学堂里教书,估计那些个小家伙儿都得绕着学堂走。就老夫这一门课,怕是没几个人会想不开过来听讲。”鹿老头儿听得杨先生如此发问,不由是无言的笑了起来,看来是对于自己做的苦学问十分的有自信。
“鹿夫子何必如此去说”鹿老头儿如此言语,倒是让其身后的几个儒家门生感到有些不太舒服。虽然他们并不是想鹿先生一样是做苦学问的人,但同样是儒家之学,自儒门子弟来说,乃是不分高下的。
“那老夫问你,可否愿意跟着我读几天的书?”鹿先生听得那人所言,不由是笑呵呵的转过头来,戏谑的向他问到。
“那个,鹿夫子,学生近几天神念亏损过大,不太舒服”那人闻言,只见眼瞳是迅速的扩大了几分。而后,就开始推推拖拖的跟陆先生说到。
“呵呵。”鹿先生闻言,不由是冷笑了起来,显然早就知道是这么个结果。
“老夫去了学堂,那也是白白的站着一个空位,坐在那里自己看书。相比之下,还不如把那间儿学堂空出来,去给别的夫子用。我那木条儿做的小舍,已经是够用了。”收起了脸上的冷笑,鹿先生的语气又是缓和了下来,静静的讲到。
“嗯,这样儿,鹿先生你可愿意来我道门的学堂授课?你这门学问,其中也有些我道门的意味,若是只讲妙理和技巧的话,我到家的子弟应该会乐意过来听的。”杨先生听的鹿老头儿三言两语间就要将话给说死,不由是灵机一动,索性是让鹿先生去给他道家的子弟上课好了。
“呃,不太和规矩哇”鹿先生闻言,那经常皱着的眉头又是重新的皱了起来。好似是在细细的考量,又好像是在认为杨先生说的话实在是太欠妥当。一时间,弄的杨先生的心里也是有些没底,生怕这鹿老头儿一个不高兴,对着自己在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