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彪,怎么黑火药炸城墙都炸不塌,啥情况?”林风偷偷溜边,找到杨彪问情况。
杨彪回头问了一句:“放雷~管了么?”
林风吐血,卧槽,把这玩意忘了,难怪威力不足,估计尉迟恭炸城墙也没把黑火药弄严实,往城墙下弄个坑丢进去就丢火箭,这能炸塌城墙就有鬼了。
军营扎好,林风到中军大帐,只见李二在转圈圈,李靖皱着个眉头,长孙无忌抚着自己的胡须闭目,不知道在想什么,几员大将都一副深思的模样,不过看其中一位仁兄嘴角的哈喇子,估计睡着了。
“哈,这是干啥了,不刚打了胜仗,抓了几万俘虏,还不开心啊?”林风打着哈哈,这明显是在愁新城没破,后路依然有隐患。
“林风,你说的能炸塌城墙,如今新城城墙未塌,军中火药却已用完,你不解释一番?”李二咬着牙说道。
林风绞着手指,右脚脚尖在地上磨蹭,脸上微红:“伦家也没有想到嘛,还少了个东西,不过说这个已经晚了,不如再想其他办法。”
“哼!”李二生着闷气,这林风有时候也不靠谱啊。
“陛下,今日大胜,辽东三城防守不足,不如分兵前往新城,强攻夺城,去此隐患。”秦琼出了个不是办法的办法,新城防御力太强,尉迟恭五万人加前去支援的一万人不足以强攻。
李靖否决道:“此法损失太大,不可取。”
强攻五万兵力和两万民夫防守的坚城,至少要十万精锐步兵才能拼的起消耗,而且强攻不一定能快速夺城,坚城防守几年的战役不是没有过,要是哪天一个疏忽,高句丽援兵袭击攻城大军,那乐子可就大了。
长孙无忌抚了半天胡须,终于开口了:“截辽河,淹新城!”
阴狠、毒辣!包括李二在内的众人脊背发凉,这计策一出,新城内的军民该死光了,甚至盖牟、安市都要受到水淹。
“咦,你这计策溜的一逼,我怎么没想到水淹新城呢。”林风拍了拍脑袋,为自己智商不足而羞愧。
俩阴人,咱们都是正人君子,不屑与你们二人为伍!众人眼中都鄙视长孙无忌和林风,现在辽河还涨着大水呢,这要是出动大军掘山石将辽河截断,蓄水几天再放出来的那就是洪水了。
“此计有伤天和啊!”李二装模作样的保持仁爱形象,这事反正不能自己拍板,就看谁眼力劲好,主动担下骂名了。
别以为水火之计牛逼就可以到处乱用,你淹军队没什么,两军交战各出手段,当然活埋虐杀之类那也算有伤天和。
这水淹城池可不光淹了高句丽军队,连普通百姓也淹了,那这名声可就不怎么好听了,班师回朝都能被朝中的老夫子用唾沫星子淹了。
这里能调动全军的就两个人,一个李二,一个李靖,李二已经开始撇锅了。李靖眼睛看着大帐顶端,仔细的研究这大帐哪里没搭好,咱可是正经的军人,这些黑锅咱也不想背。
一个二个都不想担骂名,长孙无忌心里清楚的很,自己出了计策,已经担了干系,总得拉个人来垫背,眼睛滴溜溜看向林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