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永瑞这番话一出口,陈飞两眼放光,心里的怨气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看到这一幕,陈永瑞笑了,随后他的表情变得冷酷无情:“小飞,你永远记住,成大事之人,宁可我负天下人,不能让天下人负我,关键时刻,至亲可杀”
“多谢父亲教诲。”陈飞起身,恭敬地鞠躬。
……
相比燕京的干冷而言,东海温度要高得多,只是因为那股子湿冷却依然让人难受,直接冷到了骨子里。
初一傍晚六点的时候,一辆加长林肯来到了高尔夫郡那栋最大的别墅门口。
很快的,别墅那扇铁门打开,汽车驶入,轻车熟路地来到了停车场。
汽车停下,一身阿玛尼西装的杨远,如同往常那般佩戴着镶着金边的眼镜,夹着一个公文包,脚步有些急促地走向了别墅的主楼。
主楼的大厅里,得知杨远要来的皇甫红竹和楚戈早已等候多时。
和往常不同,今天的皇甫红竹没有披着那件钟爱的黑色披风,而是穿着一件白色的羊毛衫,下身是一条过膝的格子长裙,配着黑色的棉裤,外加她将长发散开,随意地披在肩头,乍一看上去,给人一种家庭主妇的感觉。
前提是,你不要去看她那双狭长的丹凤眼
那双眼睛即便是在节日期间,所流露出的目光中也夹杂着一股阴冷的感觉,让你望而生畏。
“杨哥啊,来得很准时嘛。”眼看杨远踏进别墅,穿着黑色毛衣,牛仔裤配棉拖鞋的楚戈打趣道:“只是,你来蹭饭,不带礼物就算了,干嘛拿着公文包啊?”
“小戈。”听到楚戈的打趣,皇甫红竹故意板起脸,冷喝一声。
然而……面对人见人动心,人见人怕的皇甫红竹,楚戈却是没有丝毫惧意,相反,不以为然地切了一声。
为此,皇甫红竹哭笑不得。
同时,她也有些好奇,今天的杨远似乎与往年有所不同。
包括楚问天在世的时候,杨远每年初一晚上都会到这栋别墅吃饭,只是……每次来或多或少都会带礼物,每次的礼物不会太昂贵,却很费心,都是杨远花费心机弄到的。
如同楚戈所说,今年杨远没带礼物不说,拿着公文包,确实有点古怪,为此,皇甫红竹略微一想,忍不住问道:“杨远,莫非集团出了紧急情况?”
“嗯。”杨远先是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不是集团,是陈先生。”
陈先生?
这三个字一出口,不光是皇甫红竹,就连一旁玩平板电脑的楚戈瞬间脸色一变
“他怎么了?”
“陈哥怎么了?”
两人相继开口,担忧之色,无法掩饰。
“皇甫小姐,您手机一直未开,不知道,今天,燕京发生了一件大事,和陈先生有关。”眼看皇甫红竹和楚戈一脸焦急,杨远不敢卖关子,连忙说道:“早上的时候……”
随后,在皇甫红竹和楚戈十二分专注的表情中,杨远飞快地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靠,陈哥果然牛掰”听完杨远的叙述,楚戈一脸惊愕,随后欣喜若狂:“开国元老的后代啊,这他娘的啥概念啊?尼玛的,以后谁再敢跟老子得瑟,老子就摆出陈哥这座大山,什么红三代、官二代、富二代,统统给老子歇菜”
相比一脸欣喜若狂的楚戈而言,有着美女蛇美名的皇甫红竹,同样为陈帆在陈家的地位而感到震惊——她猜出了陈帆可能出自京城陈家,但是……却没有猜出陈帆在陈家的地位如此超然
只是,惊愕过后,她难免有点为陈帆担忧,在她看来,这次陈帆在燕京扬名,可谓是陈老太爷和陈宁联手促成的,而且惹出了这么大的风波,是福是祸,现在还很难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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