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顺过气来的白奇伟指着白云山的鼻子道:“你这个畜生,你给我滚,我不想看见你。”
又是一个早晨降临了,按照实现的计划,白七带领的偷袭部队,顺利的到达预定的休息地。白七走在树林中,检查部队的安顿情况,赶了一夜的路,大家都辛苦了,此时都手拿着干粮,边吃边休息。
“辛苦大家了,这一路上都只能吃干粮。回头我请兄弟们吃好的。”白七一边走,一边和士兵们说笑,迎面走来的吴铭见了白七立刻上来道:“尊主,现在这地方距离鱼龙关不过三十里,今天午夜十分我们就能达到关下。”
“今天晚上就看你们的了,到时候别给我丢人。”白七笑道。
“尊主请放心,我们的兄弟早就混进去了,现在鱼龙关里不过三千守军,到时候包准出不了问题。”吴铭道。
“安排好警卫,别让人发现了。”白七嘱咐到。
“尊主放心,通往树林的所有道路上我都安排了兄弟,保证没人能发现这。”
天色在等待中终于暗淡了,树林中的部队开始骚动起来,士兵们在吃过干粮后,开始检查武器,给马蹄上绑上麻布,一切都准备好后,就等着出发的命令。
午夜,鱼龙关前一片寂静,没有巡逻的士兵,只有个值勤的士兵靠在城墙上打瞌睡,城外是一片漆黑的旷野,除了城墙上几支火把发出昏暗的光芒外,再也看不见一丝光亮。
白七带着人出现在鱼龙关前不远处停了下来,让士兵稍事休息,白七带着几个亲兵和吴铭摸到关下。吴铭摸出火折,在黑暗中吹了吹,一团暗淡的火光照亮了几个人的脸。
举起火折,面对着鱼龙管摇晃几下,一会的工夫,关上也有了反应,一支火把出现在城头,也摇晃几下。
与此同时,几个值勤的士兵身边猛的窜出几道黑影,眨眼的工夫就扑倒了值勤的士兵,还在睡梦中这些士兵就已经送了性命。
一阵吱轧声后,吊桥被缓慢的放了下来。吴铭看着喜道:“尊主,他们得手了。”白七没想到事情会如此顺利,按奈不住兴奋道:“通知兄弟们,进关!”
一阵呼哨声后,隐藏在黑暗中的五千骑兵一起动了起来,如同一股洪流滚滚朝鱼龙关涌了进去。
同样是在这个晚上,被白奇伟臭骂后的白云山终于鼓起勇气,在天黑前迈步走进了苏云成的家门。白云山出来后虽然天色已经很晚,但是还是赶回了王宫,别人进不去,他还是没问题的。
白云山出现在白奇伟的病床前,伤势大有起色的白奇伟睡的正香,身边伺候的宫女正打着瞌睡,白云山的突然出现立刻把宫女给吓醒了,连忙跪将下来,生怕白云山惩罚她。
白云山这时候哪有心思理会这些,挥了挥手让宫女出去,自己坐到白奇伟身边,看着呼吸均匀的白奇伟脸上恢复了一点的血色,白云山的脸突然扭曲起来,狰狞的扭曲。
似乎是过了很长的时间,白云山终于下定决心,拿起一支枕头来,猛的朝白奇伟的脸上捂了过来。白云山似乎用尽了力气,睡梦中的白奇伟只是挣扎了几下,便一动不动了。
白云山浑身的力气在刚才都消耗完了,正个人脱虚一般的坐在一边,身体靠在墙上,看着已经没有呼吸的白奇伟,两道泪水在白云山的脸上划出两条痕迹,在灯光下闪着幽光。
白云山交代前来伺候白奇伟的宫女,白奇伟睡了,任何人不许打扰,这才艰难的迈步出了王宫,连夜朝苏云成家赶来。一直到天快亮了,白云山才又悄悄的回到王宫里。
天终于又亮了,三千鱼龙关的守军正沮丧的围坐在操场中,没有任何的反抗,他们都是在还没弄清楚发生什么事情时,就被脖子上架着的钢刀吓醒了,然后就是在这操场中呆了半夜,到底来犯的敌人是哪方面的,他们到现在蒙在鼓里。
“通知孔先生,计划成功。”站在鱼龙关的城头,远远的望着都梁城的方向,此时的白七在想什么?旁人不知道,但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前面就是一马平川的平原,快马只要半个时辰就能到达都梁,只要白七有足够的兵力,完全可以随时朝都梁出击。
一支信鸽扑腾着翅膀从鱼龙关的城头起飞,朝北而去。白七看着远去的鸽子,眼神中难以掩饰激动,脸庞被早晨的太阳照的通红。
同样是在这个早晨,江州的白云帆也起了个大早,昨天才接到父亲重伤的通知,白云帆忙了一夜,将所有事物都交代清楚后,这就要带上几个亲兵赶回都梁。白云肝还没走出营帐,便已经有几个亲信的军官堵在门口,见了白云帆一起上前行礼。
“我只是回去看看,过不了多久就回来,大家就别送了。”白云帆朝这些跟随他多年的手下们一一作揖,带着感激的笑容道。
“大人,大家都觉得您应该带一万人马回去,我们总觉得这里面有蹊跷。”做为白云帆的第一亲信,全大友代表大家把要说的话都说了。
白云帆听了略一沉吟道:“我看大家是多滤了,信上说父亲只是伤了,我看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真要说白云帆心里不犯嘀咕,那也是假的。白云帆清楚父亲的身体,可信上说白奇伟是被人刺杀,到底伤势如何,没有交代,只是让他尽快回去。
“防人之心不可无啊,大王受伤,为什么我们的人没有送出消息来,原因只有一个,消息被封锁了,我估计我们的人想出京城都困难,所以还是请大人再考虑下大家的意见。”全大友又劝白云帆,脸上的着急可以清楚的看出来。
“我带大队人马回去,万一父亲没事,对我起了疑心反而不好。”白云帆想了想道。
全大友听上上前一步道:“不如这样,我挑选三千骑兵出来,保护大人回京城,到时候真出点什么事,属下也能保护大人杀出来。实在是不济也有个报信的人不是?”
白云帆听了这才点点头道:“那就这样吧,你快去准备,别耽误了赶路。”
都梁城,当早晨的太阳照到白奇伟的病床前时,前来伺候他的宫女终于发现了白奇伟的脸色不对,昨天晚上还是略带红润,现在却是一种死灰色。宫女壮起胆子上前试探了一下鼻息,发现没有呼吸时,顿时发出几声惊人的叫声,叫声穿过道道宫墙,在王宫里回荡。
宫女跌跌撞撞的逃出房间,拦住一队正在巡逻的侍卫,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到:“大王死了,大王死了!”巡逻的侍卫们听了也是一惊,领头的冲进房间一看,一会只后颓丧的走出房间道:“大王薨了。”消息一传出,王宫里顿时乱做一团。
“什么?大王薨了?”听到消息的王妃云氏顿时惊呆了,手上端着起早炖了准备给白奇伟喝的汤也忘记了,扑通一声,汤罐砸在地上,罐子里的汤撒了一地。累了一早上的云氏摇晃了两下,眼看要摔倒。。
“王妃!王妃!”随身的宫女们连忙上去扶住她。
“什么?大王薨了?”在王宫里的一个偏宫里,白七的母亲小莲听到这个消息时,脸上的脸色瞬间变的惨白,两行清泪控制不住的流淌下来。
一向起的很晚的白云山今天一大早就起来了,其实是一个晚上都没睡,一直在房间里等待着报信人的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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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父王薨了?你们是怎么伺候的,昨天晚上我离开的时候还是好好的?你们这帮奴才都该死。”白云山对着前来报信的宫女怒吼,做贼心虚的人只能用这种表情来掩饰自己的不安,至于杀人灭口的事情,说不得也是要做的。昨天伺候白奇伟的几个工女,她们的命运在这一刻就已经决定了。
白云山以最快的速度冲到白奇伟的房间,这时候其他人都还没到,只有几个宫女在那坠坠不安的跪着,白云山一把扑到白奇伟的身上,大声号哭。
一会的工夫,得以被封为王妃的云氏、苏氏、小莲都出现在房间里。无独有偶,起的早的人还有一个苏云成,前面传出白奇伟死的消息,后面苏云成就进了王宫。
在简单的安慰了几位王妃后,苏云成把白云山单独叫出来,交代了几句后,便以通知群臣为借口出了王宫。
这时候白云帆还刚刚策马出了江州城,从江州到都梁,快马一天半就可以到达,并不知道白奇伟已经死了的白云帆,也不知道前面正有一场风雨等待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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