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俊义继续讲:“寻翠坊里,二位班主为了讨贼的事也是焦思急虑,听到讯息后,便叫我们去西门外候着,他们调集人马便来。孰料,小的从昨日早上一直等到今日日上三竿,也未见半个人影,却全部集齐在堂上,想必二位班主知道布丁会一人押解犯人回城,干脆就不费那鞋底了。”
“哈哈,”有人发出轻笑。
何大劲老脸发烫,和乔四交换眼神,站出道:“大人,我们是调集了一队二队的人马,师爷也在,不过,我们平日里做的是站堂值役这种差事,缉拿逐捕方面根本不在行,这种事自然要以捕房元班主马首是瞻,因此,就去喊元班主带队,可……”
元丘心里这个骂呀,你们两个老狐狸,把责任推到我这。好在布丁一上来就卖了他个人情,给好他台阶下了。其实,当日布丁马俊义通知他时,他喝得烂醉如泥,布丁没在这里揭发他,还说他在东门外设伏,这个人情元丘十分受用。
元丘便道:“回禀大人,卑职当日得到消息,说有人见过恶道在江边出没,便带人在东门外设伏。以我判断,抓捕区区一个于木於,一队和二队的三四十号人完全够用,何况还有两位资深的班主,去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所以,卑职便全心投入到东门外。”布泰诨一瞧,这几个老油条互相掐起来了,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便道:“你们的账以后再算,小马你继续说。”
马俊义道:“小人听信了何大班主的话便一直等在西门凤凰山脚下,直等到现在,以后的事还是袁文来说吧。”
众人目光又转向袁文,
袁文泪眼婆娑的,低下头,不管你怎么问,就是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