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三色骑来送急报的小兵早就已经出去了,现在屋子里还剩下的不过是司督和两位大牧。
两位大牧从来还没在他们的司督脸上见过这种神色,虽然知道是三色骑前来送的急报,就知道这事儿肯定小不了,但也没想到能到这个程度。
当下两人低头朝落在地上的急报看去,之见其上写着:龙宫兵力已越过临海城,铺天盖地密密麻麻,攻入我西垂腹地而来
看罢之后二人也终于知道,为何司督大人会变的面无血色,因为自从西垂抵御龙宫以来,还从来没有过龙宫虾兵蟹将侵入腹地之事。
大阿牧的两个眼睛瞬间睁大,嘴里一直喃喃着:“这不可能,不可能的啊。”同时心里想着:自从西垂实行两城兵力,一城为主一城为辅联防抵御龙宫以来,就从来没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同样想到这儿的不止大阿牧一人,李临楼也想到了,而他想到的更多因为此次面对龙宫的战事轮到了鼎泰为主,居仓为辅联防抵御龙宫。
想到这儿的同时,李临楼豁然一惊,转头与司督大人对视一眼,嘴里喃喃:“这是”
“是的,他鼎泰,鼎泰的那位宋司督,真是好算计,好狠的心呐。”司督大人缓缓点了点头说道,算是认同了李临楼的想法。
若是到现在他二人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那他们这一个是司督,一个是大司牧的也算是白当了。
而现在,也就只有大阿牧依然是一头雾水了,但他不了解更深的情况并不妨碍他知晓此事的利害关系。
司督三两步走到上首位坐下,看着左右两位大牧,尤其是大阿牧依然是一头雾水的模样,司督吴冠乔开始缓缓的解释起来,将昨夜与李临楼商议的东西说了出来。
其实说到一半的时候,大阿牧便反应过来,气愤之下忍不住一拳锤在了椅子扶手上。
“因此,现在那鼎泰宋海星宋司督,千方百计的想要挑起我居仓与平禾战争的目的已然是显而易见了,他这是要让我西垂十三城不得安宁,彻底的乱起来,他便保存实力好在最后坐收渔翁之利,真是打了个好算盘啊。”司督感叹着说完了最后一句。
“是啊,有我居仓为辅联防龙宫,他宋海星压根施展不开,可不就是故意让我等将兵力退出,去攻打平禾的吗。”李临楼应声符合到。
最后到头来西垂的流民暴乱一起,西垂无一城受益。
李临楼现在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敢确定,绑架他女儿的势力和宋海星就是一伙的,不然这天底下没有这般巧合的事情,甚至极有可能这鼎泰就是绑架他女儿的背后势力。
这话说起来有些令人难以置信,毕竟一个西民,一城的司督,居然是西垂暴乱流民的头头,这话说起来都令人觉得讽刺。
可若不是这般,实在解释不通,还有谁有那个实力,能够将他李临楼的女儿绑架出去,更是一路安全的到了运来客栈,成功嫁祸给了平禾。
只有同样身为西垂十三城之一的鼎泰,才有这般大的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