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也是她了吧
我看到初遇时候的开心
看到离别的难过
想起没有你的不安
于是,你终于回来了
批了一身的冷漠你说,再也回不去了
好痛呀,你把那个残破的身体毁掉了
你把我复活的心脏毁掉了
可是真好呀,我还有脑袋,我还能是我
成为你的我
(《心做》+《绊》改词)
所以在已经长大少年手下,少女再次死去——作为已经被“人感情”影响的机器。
我回神了之后,柒把两个看起来似乎是什么零件的东西扔在我旁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不远处的少女,依稀看得出是个头的部位,一双眼睛空洞看着这边,一手悬空颤抖指着我,嘴里喃喃说着什么“我……还差一点……为什么”,接着两个空空眼里,不明液体洒了下来。
柒让我拿着两个零件“你们要的东西。”
哈?我瞪大了眼睛。脑袋里速转动理清前因后果:少主出了大手笔的任务,由一人陷入危险引出柒,然后再委托柒办事,实际上就是要柒自己解决以前的错误,这会柒自己解决了自己问题,任务品也拿到了。唯一一点问题是,我?看了看我这满身的伤……忽然就有点委屈了自己。
“不过,”他露出白白牙齿笑着看我“别以为这次帮了我,我不会记仇。”柒大概指的是少主隐瞒了这次任务内容。看着他露出白花花牙齿,我心里紧了又紧,一想到得罪他的不是自己,有宽了心:看来这次我们有共同目标。我万万没想到他一直盯着我这眼神,看来柒最终对准目标不是少主……我一颗已经松了半口的气又梗在喉咙里了。
回到黑衣卫时候,我怎么也得敲诈少主三个月带薪假期。要么我牺牲全白感动自己去了。只是回想柒走之前的眼神我怎么也得发麻,想到他是掌握生物机械制造第一人,再想到他算计的眼神以及他说那句话“别弄坏了身体,就算死了也给我个全尸。”
我发誓我一定活到寿寝正终,怎么也不会让自己提前夭折。
我躺院差不多一个月。才见到我的‘精英’队友。
首先出场的是定选手,这位选手果然不同凡响,提着一只烤猪蹄就过来对病人进行干扰。嗨,太棒了被病人连人带蹄子丢出去……当然后面这句是我想想的。不过定也不至于良心给狗咬了,他很好心把烤猪蹄子切成好上手的样子,看着我一边叼着其中一块肉骨头嚼,还时不时啃的手忙脚乱的,笑的十分开心,然后自己叼着一块猪蹄给我拍了张丑照,说要拿给少主看着笑话我,然后给我连人带手机扔出去。当然我说的扔是医疗组看到我和定偷吃油腻食品影响药效,于是把人给赶出去了。
然后是少主和卫,少主说是看见定手机那张我忙乱吃猪脚表情十分有趣,要亲眼来看看所以也来了。不过他比定更有点良心,带了几只麻辣兔头过来,没有递给我,在我面前优雅的磕着兔头。这下没了借口找治疗师把他扔出去,当然治疗组也没有敢像扔定那样扔少主,更何况少主后面还挺直的站着一个卫。于是治疗组在我怨念的眼神下,给我换了药水就退了出去。当然少主说看着我嘴馋的样子很开心,于是笑的特别开心许许我的带薪休假的要求。
柳依大忙人,但是犹豫实际上这个任务是柳依实在忙不过来推辞了我才顶上,柳依多少觉得有点内疚所以就是在忙她也会每天看我给我带了点水果和花。尽管我说了,这个事也许不是我躺着今天就是柳依躺着,想着如果少了她这么一个人,精英队更加乱起来。柳依还是笑笑说,我每天过来不是别的,就为了看看他们怎么虐待你,以后好给你记账——说白了也是来吃瓜的群众。
最后出现的是衡,他刚交了任务就过来了。衡对于我一身木乃伊刚拆的打扮十分惊讶,半开玩笑问我是不是因为内裤被少主胖揍成这个样子。我没好气瞪他一眼,也不好告诉他我做炮灰的任务,只是沉默瞪着他。
直到最后衡只得叹口气,削了个苹果。“我安排这个任务本是为了柳依本身设计,没想到柳依竟然推辞最后还是你出任。原本任务设置更加安全一点,即便是繁琐也不至于到躺着的地步。”说着斜了我一眼。
“所以怪我啊?”
衡摇头“你是最不适合这个任务的人选没有之一。柳依、定或者卫也好,他们懂得如何安全逃离。而你,就是死了也不会给你任务清单有一点污。”衡切了一小块苹果塞我嘴里,然后大口咬了剩下的苹果核“其实即便任务失败,柒也不会放任薇薇安胡来。毕竟这是他一手造成的。”
我没好气一口吞下小半块苹果看着衡大口把一大只苹果据为己有。
“下个月有个亚马逊丛林度假,我拿到两个名额,去不去?当做我赔罪。”衡晃晃手里的苹果梗。
“去钓美人鱼还是食人鱼?”我抢过苹果梗砸向他,在看到他被我出其不意的苹果砸到十分恼怒的样子后,我很安心坐回床上。其实我不爱吃苹果,只是不劳而获的食物怎么能不好好享受一番?
“有什么区别,美人鱼不都食人鱼?(在希腊神话中有写道:美人鱼能够用自己声音诱惑路过的船只然后吃掉穿上水手)”衡也没有跟我计较我,反而十分配合我的胡扯,这令我十分满意。
“那你吃的是美人鱼还是食人鱼?”
衡忽然眯了一双狐狸眼看着我“我是男人,当然‘吃’美人鱼。”
我侧头鄙视看着他,手里亮出我的凶器——一只垫腰的枕头,只是有衡这个祸水在,垫腰的枕头从来没能够度过两个星期的寿命。
衡轻松躲过呼啸而来的枕头“想歪的人自觉面壁。”笑的更欢乐了“你要吃我就给你钓就是了,有多难。”然后起来去捡那个扔地上的枕头,拍了拍放回我背后“你不怕这身伤的话。”这话倒是提醒了我。去那些刺激的地方,我都要压不住我那蠢蠢欲动的冒险基因了。“怕什么,只要能逃出去。我都不怕痛,你还替我怕了?”
“呵。”衡没有正面回我,又拿过一个苹果削起来,嘴角扯了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也不知道是在计划什么。
只是我这一身伤,远途旅游难免有所不便,更别说我现在整个二级残废模样。
苦了我的主治黑衣,为了以防衡过来我两打闹过度导致伤口开裂,不得不对我两会面设置重重关卡,最后还规定衡出现必须有个护卫在场避免跟衡打起来。于是为了躲过主治黑衣的眼线,我跟衡花了好大力气才穿墙出来。衡也会考虑到我目前状况选择最便于行动路线。翻过最后一睹墙,衡还硬生生钳制我双手给换了绷带。我当时挣扎不得,又痛的龇牙咧嘴的,只能嘴上狠狠诅咒衡几回,乘人之危。
但是我是制,不会永远处于受制于人的劣势。于是我趁着衡一手忙不过来正打算反手锁住他,有另外几个我想不到的人出现。
“嗯,还好你们来的及时,要么病人要逃跑了。”
我一脸不可思议看着他,脸皮厚道这种程度估计也是罕见的了,是不是考虑上交给国家要好?可是没想到几人贼头贼脑探头看了一下墙内,两两夹住我就往外跑了,我还是一脸大写的懵字没明白现在的情况。定边跑一边给我解释,其实亚马逊的假期也是精英卫申请了很久才难得有的假期,万一就一个人没去了那就不是一个团队了,所以几人打算就是我全身高位瘫痪也要抬着我去。
我一边翻着白眼道,那还真谢谢你们抬也抬我去。说着很鄙视看着衡,好端端一个集体活动差点给他借花献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