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白先生,这一节课您对君子的评论,讲的实在是太好了。”
“严教授过奖了,我也只是班门弄斧而已。”
“哪里,您的学问都已经上升到了哲学的高度,连我亦受益非浅。我在想,莫白,您有没有教书的想法。”
“啊?”
“不不不,严教授,要我随便说几句还可以,要我专门来做学问,我还真不如你们。”
教书!
莫白赶紧摇头。
他可不是科班出身,至于能够扯几句,也是拿一些高深莫测的哲学来忽悠。
真要让他教书,莫白绝对是压力山大。
“莫白先生还是太谦虚了。”
正说着。
这时,一声洪亮的声音却是突然出现:“老严,没想到你竟然将莫白先生给请到了燕大。”
说话的是一位50多岁红光满面的老者。
“老季,你怎么来了?”
“什么我怎么来了,我不来,莫白先生就要走了,真是不地道呀不地道。”
这位叫老季的一边说,一边看着莫白。
“莫白先生,给您介绍一下,季林,水木中文系教授,也是我的老友。”
“季教授您好。”
“什么季教授,你也与老严一样,叫我老季就好了。其实之前一直就想请你到我们水木,只是苦于不知道怎么认识你。没想到老严竟然这么有路子,一下子就请到你了。怎么样,对我们水木有没有兴趣?”
“啊?”
莫白不知道怎么回答。
“老季,你这是挖墙角是吧。”
“老严,什么叫挖墙角,难道莫白是你们学校的教授不成?”
“呃,这个自然不是。”
“既然不是,那你能请莫白先生,我也就不能请莫白先生了吗?”
季林虽然50多岁,但生性活泼,双方只是打一照面,莫白只感觉眼前这位明明就是神雕里面的老玩童嘛。
“莫白先生,你说是吧。”
果然如此。
季林说完,然后说道:“莫白先生,不如到我们水木坐坐?”
“季教授,说哪里的话,其实早就想去水木拜访。”
莫白客气的回道。
只是不想,莫白说完,季林便直接说道:“太好了,莫白,你这是答应了。什么时候去呀,要不现在就去吧,下午还有一会时间,我们还可以多聊聊。”
“我……”
莫白差点吐血。
“老季,莫白刚在我们燕大还没喝几口茶,你就要拉去你们水木,不行,今天说什么也不行。”
“来来来,莫白,我们这边走,别理他。”
显然是与季林很熟,怕莫白有什么误会,严行之连忙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