贰拾肆
于是我又一次悲伤地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定身已经解了,木兰泽正坐在我前面的小板凳上嗑瓜子,一条胳膊挂了彩,拿白布裹着。
“公子呢!!”
“里面那个洞。”他嗑地根本停不下来。
我立马蹦起来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了进去。
小白盘腿坐在石床上,闭目养息。
白玉冠不知道跌到哪里去了,发髻有些散乱,一身白袍上血迹点点,尤其是胸口处,即使作了包扎,也泅开大片血迹。
“慕容白!!”
我在他对面,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
“青青。”
他睁了眼,眼圈下有大片乌青,嘴唇发白,声音却难得地温柔。
“我们把黑魔气收回葫芦了。”
收你大爷!
“你几个意思啊!你定我干什么!你知不知道很危险啊!你知不知道可能会死啊!打不过跑会不会啊!非要弄得浑身血才高兴是不是?为了石牛镇那群蠢货值得吗?非要把命送掉才高兴是不是?!”
你已经为他们死过一次了啊。
我的胸口堵得厉害,眼睛发酸发烫,眼前雾濛濛的。
“我没事...都是外伤。”
外伤你大爷!
我抹了把眼睛蹲下去检查了半天。
然后发现我根本不懂医术。
“木兰泽这里有大夫吗?”
“有,帮我看过了,药也上了。”
我摁着眼睛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