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能不知好歹,朋友真情实意地为你担忧,不论人家担忧的有没有道理,这个情都该领。
对于张庆阳的坦诚真挚,冷牧打从心里的感动,不过他并没有解释什么,只是表示领情,然后还是准备出门会一会谢绍群。
白金伦正在查的事情与章家有关,而章家的事似乎又与邓家有关,不论从白金伦那儿论,还是从邓桐梳邓天明父女那儿看,他都不能置身事外。
谢绍群的xg瘾之疾如此严重,章家却宁愿跟在其屁股后面造成一段一段的杀孽,也不愿奋起一怒毁了这段婚约,由此就可见,谢家与章家的关系也是非同一般。
如此坚挺的联姻,要说两家之间的合作还只是局限于正正当当,那也就太假了。
见冷牧不听劝解,一意孤行地要碰一碰谢绍群这堵酥香软墙,张庆阳也只好颓然叹口气,决定陪他走上一遭。
只是没等他们与谢绍群照面,却已经有人捷足先登拔得了头筹。
一个装满水的塑料桶从九号楼另一半的某个窗户上直泻而下,桶在半空中就翻了个个儿,一道人工瀑布就这么形成,哗啦啦地淋下来,将谢绍群淋成了落汤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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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来的袭击惊呆了藏在各处看热闹的人,也激怒了谢绍群,只见她抹一把脸上的水,充满恨意地抬头望着楼上。
邓桐梳,你别藏了,别以为我没有看到是你倒的水。
那扇窗户上,一张秀丽的脸枕在手背上,不是邓桐梳又是谁旁边还有张蓬头垢面的脸。
邓桐梳冷笑着看着一身狼藉的谢绍群,藏本小姐用得着藏吗水就是我倒的,有种你咬我啊。
你谢绍群气得咬牙切齿,正要发狠,突然觉得身上有些不对劲,那桶水把她淋的很凄惨,事实上打湿的只是面上的衣服,直到这时候水才慢慢将衣服湿透,开始浸入肌肤。然后就是被水浸到肌肤的地方,却突然开始瘙痒起来。
起初只是一处两处,很快衣服被水全部浸湿,全身都开始瘙痒起来。
那种感觉实在是不美妙,就好像是身上爬满了小猫,正在拼命地挠她似的。
看着谢绍群恨不得多长十双手的狼狈样儿,邓桐梳在楼上哈哈大笑起来,怎么样,这滋味好受吗
邓桐梳,你个不要脸的贱货,你淋我的水里面加了什么谢绍群就是再蠢,这时候也该明白自己遭了暗算,不由怒火中烧。
她恨不得扒了邓桐梳的皮不过不行啊,扒皮之前,得先把身上各处的瘙痒止住才行。
实在是太痒了,她恨不得把全身的衣服都撕掉,然后躺在地上狠狠地摩擦摩擦
痒啊,好痒啊
痒起来的感觉比疼痛还要难受,只是片刻功夫,谢绍群就差点崩溃了,一屁股瘫软在地上,一边挠能够挠到的地方,背部手挠不到,她索性狠狠地在地上蹭。
哈哈,痒就对了。这样是解决不了实际问题的。喂,姓谢的,你左手边就是男生宿舍,难受的话就赶紧进去吧,脱光了让他们帮你挠。放心,九号楼住的都是有修养的人,他们会怜香惜玉的。
随着邓桐梳的声音,九号楼男生那一半楼上传来一阵阵吞口水的声音,谢绍群可也是校花级别的大美女,哪怕是不能发生什么实质性的故事,就是帮她挠挠痒,想想那画面也是很香艳刺激的咧
邓桐梳,你个贱货给我等着,我和你誓死不休
谢绍群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趁着自己还没有失去理智之前赶紧跑了,她确实xg瘾成疾,却还没有到饥不择食的地步,不是任何男人她都能看得上的。
唉,怎么就走了呢,太让人失望了
九号楼里传来一阵阵失望的声音,这种机会可是不常有,就算不能挠痒痒,看着谢大校花把自己扒光,也能过过干瘾嘛。
都他么的给老娘闭嘴,真把自己当牲口了还在男人们不停叹息的时候,邓桐梳突然发飙,冲着这边一声大骂。
顿时,那窸窸窣窣的叹息声全都哑火了,看看谢绍群被整治的凄惨模样,想想都觉得可怕,他们可不敢招惹邓家大小姐。
人走了。这下好了,冷哥,不用下去了。张庆阳和冷牧已经出了电梯,恰好看到谢绍群落荒而逃,张庆阳高兴地说道。
冷牧唏嘘地说道:圣人说的对啊,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
张庆阳想了想,深有同感地点点头,表示认同。
成,现在难缠的主儿已经跑了,你就没必要陪我了,上楼去吧。我找不难缠的主儿聊几句去。冷牧指了指邓桐梳所在的楼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