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苏凝雪比起来，不要说一本心法了，即便是一百本天级心法，也不算什么。
这两者之间根本就没有比较的可能性！
苏凝雪愣了愣神，转过脸看着石破天，脸上露出了笑容。
她知道现在石破天说这番话的时候非常认真。
她也乐意听到这样的话，即便很多女孩嘴上都说最讨厌油嘴滑舌花言巧语的男人，但是不可否认，这也是爱情中必不可少的，就像做菜一样，这些就是调味剂，如果做菜的时候没有了盐，那就太过于平淡了。
她伸出手，握住了石破天的手，石破天只是转过脸冲着她露出了傻笑，而苏凝雪只能白了他一眼。
这家伙，还真是一点情调都没有，不过，对这一切，苏凝雪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了。
如果有一天石破天就像开了窍一样各种花言巧语，各种套路，可能就会给苏凝雪带来一种陌生感了。
就现在这样挺好的。
“那是，那是……”苏千军深吸了口气，欣慰道，“你能这么想，我真的很高兴——”
说到这，苏千军忽然没有下文了。
原本按照正常的程序，他这个时候应该拉着石破天好好说说，比如苏凝雪在他们苏家一直都是被当成宝的，所以他希望自己的女儿在外面也不会受委屈，只是这样的话，他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脸红！
他偷偷瞥了眼边上的苏凝雪，心里叹了口气。
这个时候他的嗓子就像是被一块大石头堵住了一般，想要说些话，缺什么都说不出口。
“小雪，对不起。”过了一会，苏千军忽然开口。
他看着苏凝雪，表情平静：“我对你不够好。”
“……”苏凝雪表情稍微凝固了一下，她看了眼苏千军，一阵沉默。
沉默之后，她又好奇问道：“一句对不起，什么都够了吗？”
“……”这次轮到苏千军保持沉默了。
他也知道苏凝雪在苏家受到了很多委屈，只是，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人受了伤都会留下一条疤，这不是轻易可以抹平的。
说再多的对不起，也没有什么意义，苏千军明白，苏凝雪也很清楚。
“小天，我们走吧，该吃的，都已经吃了。”苏凝雪站起身说。
石破天也跟着站起身，表情有些尴尬，看了看苏凝雪，又看了看苏千军，继而小声地说：“其实——我没吃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