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哥长的都一样!”
一个花样美男,沉默寡言;一个雌雄同体,啰里八嗦;一个肩膀厚实,人高马大;一个赢弱咸鱼,小萝卜头……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知了厌恶地皱着鼻子,“只有丑男才各有各的丑样。我没说你,不要对号入座。”
“单相思不丢人!”大虾的声势如瀑布倾泻般。几乎同时,人仿若变魔术,没了,接着便传来门的闭合声,还有安全锁链挂上的声音。
“啊,”我一瞅这阵仗,还不逃?“好困啊。”
“’没人要’说你坏话!”知了呼哧呼哧尾随而至。“他在他家,你在你家,你不想他吗?想!这难道不是单相思吗?这是单相思。是的!没错!这是单相思!”
知了,从这一刻开始,我不喜欢你了!愤怒间,门在我手上砰一声摔合。
咚!咚!咚!
“谁?”
“e。”知了的声音。
“e谁?”
“一个美女。”
被这个小贱人搞的哭笑不得。我将门拉开一条细缝,“美女有何贵干?”
“美女想和你说说话一”
砰!
咚咚!咚咚!
“美女又有何贵干?”我不耐烦地问,门缝彼端的小贱人,脸色如同幽灵。
“美女想和你聊聊天一”
砰!
咚咚咚!咚咚咚!
老娘现在是神经病,杀人不用被枪毙。我抓狂地满屋找利器,门猛然撞击墙壁,胳膊划拉地嘎嘣一声,完了,估计脱臼了。
“再咚,”我痛苦地呻吟,抬起另一只提着拖鞋的胳膊,“我保证,我会把你从美女拍成丑女一”
“我决定了,”知了拦住即将掩蔽的门,她抽出拖鞋替我穿上,“不管通过什么渠道,付出任何代价,我一定要解开金字塔之谜,跨越我和他之间的语言壁垒。”
“管人哪儿人,”我不屑地说,“真有意思。”
“当然要!韩国佬,老娘夜里挑灯看剑一啊不,挑灯夜读,赶工欧巴。日本一冲,我得考虑考虑。”
“就算那哥们儿是你老乡,也拜托你偶尔醒醒。”
“我郑重,隆重,重中之重地告诉你,我们不是单相思!他爱我!我爱他!”知了语速刷刷,声还大。
“既然他爱你,”我好笑地说,“一定会回来找你,告诉你你需要欧巴还是考虑考虑。这都几天了?”
“我一定会等到他!我坚信他会回来!”
“说不定他已经回来打过一头了,那天恰巧你休班。”我推她出门,“还不睡?养足精神,从现在开始,不迟到,不早退,不要放过任何一个与他重逢的机会!”
知了跨进门,一本正经地说:“我去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