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胡彻顿了顿,久久,才吐出了一句话:“他,也很不容易。”
说的是楚远谦。
闻言,凌恪有些啼笑皆非了。
这大概算是天下最不像王爷的一位王爷了吧。明明前一刻,还对楚远谦视如深仇大恨,下一刻,却又开始同情他了。这是什么逻辑呀。
花胡彻抬眸,看着凌恪,声音依旧是硬邦邦的,但说出的话却笨拙而叫人觉得温暖,他说:“你,很不错。”
凌恪不由笑了。
而下一刻,却见这个前一刻还十分好笑的王爷,下一刻却是起了身,恢复了一脸的严肃,道:“继续行军,准备对鹤城发起进攻!”
话音刚落,军队内的战旗便是高高举起,紧接着,举战旗的人手臂上的肌肉一收,便是将战旗舞出,那战旗的重量早已超过了一百斤,却在那个举旗人的手中如若玩物一般。
这一幕,看得大回的众士兵皆是气势一震。
同时,军队中皆是一身戎装的森宇和灼雨不约而同的看了一眼彼此之后,皆是相视而笑。
天人不敢看尔笑,唯恐一念坠凡尘。
鹤城城墙上,耳目早已侦查到花胡彻等人在护城河外扎营的信息,一早便将这个信息传入城内。
秦战面不改色的命令下去,让一切照常进行。
于是当大回的军队终于度过了护城河时,看到的,就是一座空城。
是的,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