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寒和我两人商议,看来臻总很难再拿出更多的钱,用公司的名义出一万,再发动员工捐些款,尽量让这件事圆满解决。..更新最快杨细虹的丈夫和弟弟到了,我看不出杨细虹的丈夫有任何的悲伤和哀痛,我从他的表情中感觉他是一个非常冷漠的家伙,看来他对杨细虹的去世早有预见,而杨细虹的弟弟从他脸上的憔悴,感觉他已经经历过一种刻骨铭心的痛,我心里不禁骂死者的丈夫:真他妈混蛋,还算个男人吗?老婆流产一个多月就让她来上班,老天,是怀孕八个月,不是怀孕八星期,而且一夜夫妻百日恩,再没有感情,出于责任老婆生这么重的病也应该来看一下吧。
如果是自己的妹夫,我一定会冲上去先揍他一顿再说。
杨细虹的丈夫开口要求公司补偿他们四万元钱,子寒告诉他不太现实,我们工厂里以前也有个亲戚,也发生一件同样的事,老板一分不给,最后闹到法院,只得到3元钱。我和子寒把公司的想法告诉他们,杨细虹的丈夫不答应,最少要三万,子寒要他回去考虑一下。我把情况汇报给臻能河,臻总非常生气说一分也不给,臻总生气地说:“企业没有责任,救助他们是出于一种道义,现在什么责任都落到企业头上,政府呢?政府到哪去了?人家政府……”
我觉得臻总说得太远了,我总觉得臻总有时像个愤青:中国当前的现实难道还不清楚吗?你也是2多岁才到国外的呀!我让他发泄完了,还得说服他:“事情总得解决,不管牢骚也好,抱怨也好,中国当前的福利保障制度还没这么完善,这种事想依靠政府来解决是不可能的,早一天解决比迟一天解决好。”
臻总最后丢了一句:“开厂这么多年没碰见过这种倒霉事。”最后臻总同意最多出一万二。
我和子寒商量:死者的丈夫,感觉他不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我们尽量再做做臻总的思想工作,多救助他们一点,公司的救助金让死者的丈夫和母亲一人一半,而员工的捐款直接汇给死者的母亲。经过我和子寒两天的努力,一边做死者丈夫的工作,一边做臻总的工作,终于以15元解决,在殡仪馆停放及火化的最低费用由死者家属自己负责。公司也发动捐款。
陈子寒写出倡仪书发动捐款,两天时间共捐了有6多元钱,按照原来我和子寒的设想,公司救助金杨细虹丈夫和母亲一人一半,而捐款的6元钱,寄给杨细虹的母亲。
事情圆满解决后,我和子寒长长舒了一口气,子寒提议,他们以前的公司成立一个员工互助基金,每个月从员工工资中根据工资不同扣除几元到几十元,几年下来会是一个比较可观的金额,万一员工发生了不属于工伤的意外事故,可以从这个互助基金中获得救助。就像李连杰的壹基金。
这是一个好办法,7随后,臻河的员工互助基金成立,《员工互助基金管理办法》正式实施,互助基金成立专用账户,一个月大概可以募集3多元,臻总同意从公司划拨等同金额到互助基金账户,这样互助基金每个月就有6多元,一年下来就有7万多元,除掉平时一些小的互助,也是一笔可观的数额,万一员工发生重大疾病,可以获得一定的援助,这是一件减轻企业负担又有利于员工的大好事。
曾经一位做老板的朋友问过我一个问题,如果企业碰到天灾等不可抗力的因素怎么办?我思考了一下,讲出自己的答案:“名者,造物所忌,阳善享世名,阴德天报之,名大于实者,多有横祸,所以古人云积善之家,必有余庆,天灾属不可抗力,此类事件其实是可以预防的,多积阴德即可化解,因此,多行善事但莫为人所知,才是治本之道。”
我曾有一次给管理人员培训,谈到“阴德”时,李卫解释道:“如果上司安排什么工作给你,你兢兢业业做好,有问题及时沟通解决,做完了及时汇报给上司,但不因为自己有点业绩就一天到晚在众人面前炫耀。上司同事如果有困难,你经常主动协助解决,但也不因此拿来炫耀,上司和同事会感觉欠你的越来越多,如果有一天他升职了,他就会提拔你,或者给你加薪晋级,这就是积阴德的结果。相反,如果你帮助上司和同事,但总喜欢炫耀或经常被表扬,你享受到了名声,上司同事也就感觉不亏欠你的了,心理也就平衡了,你就获得了虚名阳善而不会被提拔重用。”
在下半年的地震中,我让行政人资部组织员工捐款,大半员工捐了款,捐了6多元,我觉得大部分员工都是比较善良的。我相信,多行善事必有好报。如果公司利润达到1(百分号),我打算和臻总商量,每年拿出利润的5(百分号)~1(百分号)用于社会福利事业,企业孕育自社会,应当学会反哺社会,这也是为企业积“阴德”。
“这次总算是没有关机,怎么终于肯赏脸来陪我吃顿饭了?”在街上无所事事的闲逛了好长的一段时间后,我再次接到了苏夏打来的电话。
“听你那会在电话里把事情说的严重的样子,我还敢关机吗。说吧,晚饭准备请我在哪吃?”听着苏夏似是而非的问题,我笑着回答的同时,走到了路边准备找一辆出租车,以便于前往苏夏即将告诉我的地方。
很快,我便到了苏夏刚刚在电话里所说的那个火锅店的门外。
“我快吃饱了,有什么事你也可以说了,我洗耳恭听。”在盘子里的菜一点点的被放入锅中直到装菜的盘子隐约已经见底的时候,我挑明了这次我和苏夏两人吃饭的本质意义。
“真要听?那你得保证听了以后不能跟我发脾气。”苏夏拿起她手边的纸巾擦了擦嘴,接着在又喝了一口饮料后,对我慢慢的说道。
“没记错的话以前告诉过你,要害怕我生气你就别说。”
“你想要钱不,这次真的给你。”苏夏在听完我的话后丝毫没有一点生气的对我说道。
“你连个正式的合同都没给我看,说什么我入股了?”听到苏夏所说的只言片语后,我静静的想了片刻,但还是没能得出苏夏所说的具体概念是什么,无解之下,只有开口向苏夏问道。
“就上次我跟你说的啊,怎么忘了?”苏夏端着倒满饮料的杯子,走到了我旁边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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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忘记了。也不知道我的几百万占了你们公司多大的股份?”听着苏夏的提示,伴着一杯酒的下肚,我恍然大悟般的想起了之前提过的。
“我一直没给你钱,不生气?”
“不生气。”
“不要?”苏夏眼看着我在听完后平淡的样子,又补充般的问了几个略显多余的问题。
“那你说呢?”我笑着掏出一根烟点燃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