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根据,乱猜,会带来很多麻烦!”极基蚁老族长可不会听信这等子虚乌有的事情。
“那你怎么解释,师艮把众王叫去,唯独我们坐在这里!”
切叶蚁老族长可不相信师艮是个蠢蛋,起事就算不是摆在明面上,可又有哪个会不明白。
“我也这么觉得。”甘贪蚁老族长跳下椅子,个头矮小的它完全看不清在哪里说话,“老仲八说的没错,咱们可是一族之长,师艮就是想囚禁,它也要确保万无一失。一个法阵,再加几百号人,做不到百分之百!”
“你们也看到了,外面的守卫根本不堪一击。这绝对有问题。就算老仲八猜的有错,肯定也有别的事情。”甘贪蚁老族长作为一名商人,它能嗅出危险的味道。
“危言耸听!”极基蚁老族长就是犟,天底下还没有一个能把它说服的。
“你们没想过万一师艮没有伤害众王,它们正在回来的路上……”
微斑蚁老族长说着说着,声音自动就变小了。
众人白了它一眼,自动忽视,完全没把微斑蚁老族长当一回事看。
“我们在这里争执又怎样,真如所说,有争执的空隙,师艮早就发出消息了,还等你们在这里讨论!”食军蚁老族长可是深知犹豫不决的痛苦。
现在是什么时候,还吵!不快点决定,一会大军杀来了,谁抛头颅洒热血。
而在内宫之外,打扫战场的两位族群长通过阵法传音,也参与到这场争论。
身在一线的它们有着绝对的发言权。
“我同意仲八。”通合蚁老族长一向严谨,从占领长信宫开始,它们的行动几乎没有受到阻难。
“如果师艮不想囚禁我们,那它派外面的部队守在这里,算怎么一回事。它想困住我们必然要有绝对的把握,外面这几百号人根本就是一群乌合之众。”
一道道身影略过通合蚁老族长的身边,现场有条不紊的清理活动正热火朝天地进行中。
众多尸体散发出来的生铁味道,已经将这里包围。
好久没有闻到战争的气味,一时两位老族长还不适应,都找了个支撑物,坐在上面,权当一歇。
“师艮就是再狂,也不可能指着一个阵法困住我们。”
联合一切,通合蚁老族长得出来的结论就是,有诈!
舟丹蚁老族长附议,只有到现场才知道敌我双方的差距,说实话它绝不相信,新派就这点实力。
“那该如何是好!”微斑蚁老族长说出这话,表明了老族长们成功说服了它。
“恐怕我们在这里耽搁的时间,那边已经昭告全蚁族了。”甘贪蚁老族长的担心并无道理。
“不可能吧,咱们可一上来就切断了通信,师艮就是知道,也要等上一会。”食军蚁老族长说着。
“啊呀,你老了脑袋就不用了!它既然想让我们反,肯定在那些人身上都设了定位。一旦受伤或者死了,信息马上就反馈,还用等它们传信!”甘贪蚁老族长骂食军蚁老族长蠢蛋。
食军蚁老族长无言以对。
“师艮就算知道了,也不可能那么快传遍蚁族!”极基蚁老族长的拽和犟不是凭空捏造的。
人家确实有那实力。
“我相信我的部下一定会阻难!”
联合军为了对付新派,已经将大都整个官僚、民事运行机构渗透到底。
可以说这场战争师艮腹背受敌。
大手一挥,另一张圆桌上的餐盘被摔下地面,各种各样的乒乓声接连不断。
切叶蚁老族长以仅剩的杯具作为比拟,说出自己的计划。
“我们要将计划提前,东域,蚁官势力最小,尽兵峰全力摧毁。闪电战,只要解决蚁官,整个东域就会握在我们手中,到那时,便可分出兵力,一面向西,支援西门,一面向中,直扑大都,形成夹击之势。”
“西门,化攻为守,避敌锋利之刃,把新派最强悍的部队拖入无休止的消耗之中。阻断进程。以小队游击节节阻断派出的支援部队,破坏道路,抢烧粮草。等待东域大军支援,前后夹击,共取西门!”
“而当下最重要的就是破坏通信,斩断上下联系,把每一个城镇独立出来,让它们各自为战,摸不清时局变换。”
“如此即能阻断师艮通信,又能让蚁官收到师艮命令,也无暇顾及。天下民心失离不得!”
“我们再按照原计划给大都施压,让它兼顾不得任何。大业可成!”
切叶蚁老族长说了半天,族群长们理解的意思,就是让地方先起事,然后它们配合着地方的进度压迫大都。
与原定计划只有一点不同,原来预定,以攻占大都为主,地方起事配合,阻断支援。
现在变成了三个战场齐头并进,先取优势,再补劣势,最后三者合一平定之!
“一个问题,大都的主力用什么?”
现在老族长手上能用的兵力,只有两部分:一个是虚空之徒,一个是随行而来,却被滞留在大都二十公里开外的荒地里,人数比起虚空之徒来讲多得多,差不多达到一万万。
且都是精兵中的精兵。。
“咱们赌一下,何不把虚空之徒全部投入东域,如果顺利,一天或者两天的时间,整个东域尽归手中!”
甘贪蚁老族长抓住语句中的精髓,它知道切叶蚁老族长要表达的意思,“你要将这里的人献祭!”
虚空之徒投入东域,意味着它们要动用远在大都之外的部队。
那些部队又在师艮的监视下,要想没有阻力。必须通过大型传送阵,将万万人一股脑传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