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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歌毕竟是未出阁的少女,即使跟着书云笺这么久,对于此事也不好说出口,关键时刻便支吾了过去,不过这样的言语,已经足以让人明白了。
听到浅歌这话,玉案愣了一下,明白过来后不禁轻轻笑了几声,“郡主,你也太调皮了,王爷若是被你害的不敢与人行房,你这可就是罪过了。你说,你把时间算的那么好做什么?”
正行房时,突然发生那种事,而且还是三次。一般的男子,定然会被吓得好几日不敢与女子同房。就算能够冷静下来,估计也需要好几日缓和才行。
“云笺没有害父王,只是想让他在陪伴母妃的半月时间中莫念别的女子,况且若是父王突然陪伴母妃半月,必然又会遭人话柄,如今有了这个事情挡着,相信柳侧妃她们必然无话可说。”书云笺一边喝粥,一边解释。不过说着说着,她便笑了起来。
她能确定,此事她父王定然终生不忘。
“这样看来,倒也不失为一个好的办法,不过郡主,你下次不能用这般阴德的法子了。此事对男子说来,也算是一个耻辱。”玉案敲了敲书云笺的头,语气怜爱宠溺。
“知道了,我是看柳侧妃那般嚣张,所以想要搓搓她的锐气。”书云笺揉了揉被玉案敲疼的地方,脸上的笑容满足安定。
十五岁的自己,真的很幸福。
用过早膳之后,书云笺便去了秋院,想要去和容秋芙说说话。不过刚走进房间,便看到书天栏坐在卧榻边上喂容秋芙喝粥。两人之间虽然并无太多的言语,但是却宁然悠远,仿佛时光流水一般。
见此,书云笺便没有去打扰。她知道,比起自己,容秋芙更需要书天栏的关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