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这人我是不是见过?
两人心头同时问出了这句话,但没人给他们答案。
不过一刻,靳缚言就散去了刚刚的想法,好笑地看着安乐,又叫了安乐一声,“丑东西,是不是迷恋上了我的帅气?”
安乐呸了一声,“你不要以为你小就可以为所欲为!”安乐顺便把头别过去不看他,为什么他要长着一张那么容易引人犯罪的脸!简直是犯规!
安乐伸手摸了摸鼻子,确定了没有流鼻血,才把手慢慢收回去。
“哼。”靳缚言瞪了安乐一眼,本想不理她了,但看到她一直趴着,想到这是他的食物,老这样对血液的味道可能不好,就不情愿的伸出一只手,“来,我扶你起来。”
安乐看着那只青中带紫的手,紧抿着唇,想了一会,动了动嘴,道:“他们真的走了?”
安乐现在一想到他们,整个人就忍不住疼起来,从里到外的疼,她活了二十年,何曾受过这种罪。
她自幼父母双亡,由姥姥带大,在她十五岁那年,姥姥也丢下她一人撒手西去。好在她姥姥也想过她死后安乐的处境,便事先为她留下了足够的钱和一所房子。
安乐靠着那些钱和那所房子也平安的活到了20岁,打着零时工,半工半学习,日子过得也不错。
可安乐死也想不到她竟然就栽在这打赌上了,一想到自己要和平静的生活告别,她心里就急得想吐血。
我不能坐以待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