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乐听到这话,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张张嘴,最后一句话都没说。
靳缚言也不是怪罪她,只是想岔开话题,让她暂时忘记凌清的事。
也不知道是这招真的有用,还是安乐故意去不提,她安静片刻抬头看着他怀里抱着的孩子,问着靳缚言,“乌骨,这个孩子你想怎么办?”
靳缚言看安乐眼神不再涣散,理智回来,道:“凌清让我把孩子送到他父亲的身边。”
“这样也好。”安乐点点头。
“起来吧,我们回去。”靳缚言对着坐在地上的安乐道。
安乐点头道:“好。”
这回去安乐就直接睡了一天一夜,可能是凌清的事让她受的刺激太大吧。
而靳缚言在安乐睡着期间出去了一趟。
他抱着凌清的孩子再次回到那个悬崖旁,空气里还若有似无的存有凌清的气息,彷佛她还未死。
站在悬崖边,烈烈风吹,寒冷的月夜下,靳缚言在等着一个人来。
那人没让靳缚言等太久,很快就来到靳缚言的身后,看到靳缚言盯着悬崖下看,他打趣道:“原来你还记得这里啊?”
那人见靳缚言没有开口,他也不恼,接着开口道:“我以为五百年足够你忘记这里了。”
靳缚言眸中划过几缕黑雾,他沉声道:“我要的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