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在哪?”对于来人的到来,他一点也不觉得怀疑,如果这人不来,他还会吃惊一些。
“在客厅里。”
“嗯。”他点点头,回头看看那间屋子,对着属下说,“看好这间屋子,不要让任何人靠近,也不准里面的人出来,如果人跑了,你就拿命来给我。”
“是。”受到威胁的属下一点也不恐惧,面无表情地低着头应下。
他抬脚往客厅走去,那人他都有五百年没见了,如今是什么模样都还不知道呢。
想到能见到那人,他还是有些兴奋的,他想跟他再打一架。
他捏捏手,弄得咯啦作响,又扭扭脖子,活动活动筋骨。
他走进客厅时,就看到坐在一侧的靳缚言,还是一副慵懒的模样,喝着桌上的茶,举手投足间尽是温言。
“来了?”靳缚言沉声开口,把玩着手中的茶杯。
“靳缚言,你从鬼山出来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就好像靳缚言跟他说多年老友,现在诉说着旧故。
“要是我早告诉你,你是不是就在我刚出来的时候就来弄死我?”靳缚言可不领情,他可是清楚得很眼前这人是个什么角色。
他笑道:“哎呀呀,你这话说的,以前我们也曾把酒言欢,如今你不过在鬼山住个五百年,怎么就如此冷漠?”
靳缚言冷笑,“我能在鬼山住五百年这事,我还没来得及好好感谢你呢,你这一提到,我就想起当年的那只丧家犬耷拉着舌头天天守在山头等着安乐回来。”
“你!”他听到这话,气就瞬间上来,他最讨厌别人说他是丧家犬,“靳缚言!你别太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