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氓,那你呢?”靳缚言不动声色的反问,“你不过是个外人,凭什么来跟我谈我跟安乐的事?”
厉氓这下稳不住了,他浑身颤抖不停,他抬起右手指着靳缚言,吐出四个字,“高傲自大。”
靳缚言扭扭脖子,“乖乖把安乐放出来,我可以保证你这里血流成河。”说完这句话,靳缚言的红眸似乎散发出血腥味。
厉氓知道靳缚言这句话不是玩笑话,当年靳缚言浴身在血流成河的城里享受地微笑着的场景在他脑海里清晰的出现。
他知道靳缚言有那个能力,更知道靳缚言做的出来。
在厉氓的印象中,靳缚言只有对安乐的时候才会有几分温柔,可温柔过后,他却对着安乐身后的族人赶尽杀绝,对安乐从小生活到大的城屠杀殆尽。
这样的靳缚言谁敢说他温柔?
“如果我还是不呢?”厉氓脸色苍白似纸,张张口,几次想要说一句什么,都没有说出来,最后低着头说出这句。
靳缚言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微微张嘴,“你可以来试试。”语气里尽是嘲讽之意。
厉氓抬头看向靳缚言,靳缚言微笑着对着他道:“不自量力。”
这一下,厉氓全身的力气都化为虚无,他看着靳缚言,又问出来一句无厘头的话,“你会伤害安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