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乐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有她,有乌骨。
在一个下着暴雨的日子,安乐撑着伞,孤傲似冰霜,高高在上的看着在屋角埋首痛哭的靳缚言。
单薄瘦小的身子在寒冷的雨下瑟瑟发抖,哭声藏在暴雨中,听得不太真切。
安乐把伞撑在他的上面,她自己淋在雨下,依旧面无表情,就好像那远在天上的谪仙,冷如冰霜。
乌骨没有淋到雨,疑惑的抬起头看着安乐,眼中充满了感激。
安乐的梦就定格在这一瞬间,没有后续,她就这样慢慢醒过来。
她不知道怎么说自己的心情,总有种什么要呼之欲出,可欲说却无。
安乐揉揉自己的眉心,心里想,自己可能是最近对靳缚言太过依赖,甚至就连靳缚言的亲吻都不拒绝。
安乐也暗暗问过自己,自己到底喜不喜欢靳缚言。
可一想到这,她的心里就开始产生抵触,她不想得到那个答案。
可就是这样拖着,她看到靳缚言,心思就往奇怪的方向发展,想要拒绝靳缚言的靠近,可心里深处又在渴望。
魔怔了。
单身二十年的狗,竟然会在这里想那么多。
安乐呼出口气,看看漆黑的屋顶,她记不清她是怎么睡着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