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惨。”沈荷憋笑道。
“是啊,不过没事,只要那人来了,我就能出去了。”靳缚言笑道,“你们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沈荷。”
“我叫沈兮。”
“谁给你们取的名字啊?”靳缚言记得不错的话,这化为妖的花草都要有人才能取名字,而名字就是她们的另一条命。
靳缚言曾经也没有名字,是那人为他取下他的名字。
“是沈婆婆给我们取的。”沈荷雀跃的开口。
“她倒是个有学问的。”靳缚言想起那刻薄的灵兽,忍不住笑出声,他实在是想不到那个一本正经,老是拉长着脸的灵兽会给这些才化为妖的花草取名。
“是啊,沈婆婆可有学问了。”她们说起那位沈婆婆,整个身体都雀跃的动起来。
靳缚言杵着下巴,颇有兴趣的看着她们,“你们想离开这里吗?”
她们晃动的身体立马停住,挺直枝干,一句话也不敢说。
最后她们偷偷看看四周,没有发现其他多余的身影,才敢悄悄凑上去跟靳缚言说:“我们想离开这里,可是沈婆婆说我们不能出去,出去会死的。”
靳缚言挑眉,“如果我能让你们出去,你们要不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