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缚言把自己的手伸到安乐的鼻子前,让安乐自己闻,“你告诉我哪臭了?”
安乐闻了一下,有股淡淡的香气,挺好闻的,但为了自己的面子,她睁着眼睛说瞎话,“你是只鬼,身上怎么可能会不臭?你肯定是擦了很多香的东西,才把你身上的味道遮去。”
“……”靳缚言无奈道,“你高兴就好。”
安乐闻闻自己身上,果然一大股酒味,自己都要忍不住吐了,她把靳缚言给推出去,“出去出去,我自己洗。”
被这样一弄,安乐脑子是清醒几分,但终归是糊涂的,把靳缚言推出去后,她就一个人躺在浴缸里,温热的水包裹全身,将冰冷的身体渐渐回热。
睡意猛然袭来,安乐哼唧一声,歪过头就睡过去。
意识朦胧时,她感觉到有人进来了,看到她躺在浴缸里睡着,那人叹息的摇摇头,宠溺把安乐从浴缸里抱出来。
用干燥的浴巾把安乐擦干,就把安乐给放进被窝里,给她弄个舒服的位置睡。
安乐嘤咛一声,她不知道这到底是做梦还是真实的?如果是做梦,这感觉可真真实啊,如果是真实,为什么一切看起来有那么像是梦呢?
接着安乐好像听到那人说:“安乐,我真想把你吃进肚子,让你和我融为一体,以后就不用分开了。”
后面的事,安乐就没印象了,她陷入了深深的睡梦中,毫无外界的感知。
靳缚言抱着光滑的安乐,眸中的红色越发幽深,嗜血的冲动让他抑制不住地去靠近安乐,闻到安乐身上的气息,他的瞳孔缩了缩,他埋首在安乐的脖子间,想要平复下来自己内心的暴躁。
他仰头看着安乐,伸出手摸着安乐的脸,他抬起上半身,在距差不多一手指的距离时,他定住,仔细的看着安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