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氓,你凭什么说出这句话?你有什么立场?”靳缚言讥讽厉氓的不自量力,他讥笑厉氓的天真。
厉氓深吸口气,“你总说我没资格,没立场,那你呢?你凭什么?你凭安乐喜欢你?如果等安乐记起来所有,你觉得安乐会原谅你?如果安乐知道你的所有事,知道你现在是个什么东西,你觉得安乐还能像现在这样相安无事的陪在你身边?”
安乐听到这话懵住,“等等,厉氓,你这话什么意思?我记起所有事?我知道靳缚言的事?这跟靳缚言有什么关系?不对,我跟你们有什么关系?别说我失去了记忆,更别说什么前世今生,那种玩意我肯定不会有……”
最后一句,安乐明显的底气不足。
靳缚言安抚性地摸着安乐的手,“安乐,你别听这只疯狗胡言乱语,他现在是狗急了跳墙,逮到什么就说什么。”
安乐没有说话,厉氓倒是忍不下去,双拳握得更紧,他怒目而视,脖子上的青筋就好像下一刻就会崩裂开来。
靳缚言啧了一声,“厉氓,你在我看来,是最没用的,没有夜霖的凶狠,没有夜霖的果断,一直只知道忠心,你连夜霖都比不上,还妄想从我手中得到安乐,你说你是不是太自以为是了?”
“夜霖是谁?”安乐听到这名字有些耳熟,又听到靳缚言说厉氓要从他手中抢她,她微微羞涩,这都才没见过几面,靳缚言是不是想太多了?
靳缚言捂住安乐的耳朵,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别听,他现在就是在瞎扯,我也陪着他瞎扯。”
接着安乐的耳朵就好像突然失聪了般,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她眨眨眼睛,茫然的看着靳缚言跟厉氓两个人在那嘴动来动去。